淩將軍在接到李秘書的緊急報告後,立刻結束了在外省的工作,當天晚上就回到了淩家。
當李秘書看到沉著一張臉,風塵仆仆趕回來的淩將軍時,他連呼吸都變得十分謹慎。
跟隨淩將軍這麼多年,他又怎麼會感受不到淩將軍此刻的內心是怎樣的波瀾壯闊!
“小秋呢?”淩將軍壓著一肚子火氣問他。
“從茶室出來後,驅車去了南郊的一處會所。”李秘書鎮定的聲音。
“怎麼,他們的會麵沒有結束嗎?他去會所做什麼?”淩將軍聽出來李秘書的話沒有講完。
“去喝酒。”李秘書迅速抬眼看了一眼淩將軍,隻見淩將軍的嘴角有微微顫抖的跡象。
“喝了多久了?”淩將軍的聲音更加的深沉,李秘書覺得淩將軍馬上就要嘶吼出來了。
“五點過去的,一直到現在還在喝。”李秘書的身體不自覺的做好了後退的準備。
“叫人把他給我帶回來!立刻!”淩將軍果然衝著李秘書大吼了出來。
李秘書似乎聽到自己的心髒剛剛“咯噔”一聲停止了片刻。“是!”
“立刻把淩少帶回了,不要傷著他了。”李秘書當著將軍的麵打電話指示跟蹤淩澤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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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會所外麵兩個一直暗中保護著淩澤秋的大漢低聲商量了幾句,就進入了會所。
服務員迎上來問他倆是否有預定,兩人揚手說道:“找人。”
然後就朝淩澤秋剛剛坐著的位子走去,遠遠看過去,那張桌子上隻剩幾個空酒瓶子,卻不見淩澤秋本人,二人感到不妙,快步走過去仔細確認才發現,他不知何時發現了他們倆,悄悄溜掉了。
兩人麵麵相覷,自知失職,恐怕沒法跟淩將軍交代,趕緊跑到前台去問服務員。
“坐在那裏的年輕人去哪裏了?”其中一個大漢指著淩澤秋坐過的位子質問服務員。
服務員伸著脖子看了一眼說:“不知道啊,沒看到他出去,是不是去洗手間了?”
“洗手間我們找過了,沒有!”
“那就是走了吧,可能我沒注意到吧。”服務員總是保持著微笑的樣子,讓兩個粗魯的大漢都不好意思繼續凶巴巴的和她說話。
“客人不買單就走了,你們就是這樣做生意的?”
“他不用買單啊,他是我們這裏的vvip客戶,有預存消費的,所以不買單也可以。”
兩個大漢無奈地搖了搖頭,紈絝子弟的消費方式他們理解不了,再問下去也是浪費時間,還是趕快出去找他吧,喝了兩個小時的酒,早該醉了,想必他也走不了多遠。
二人急匆匆跑出了會所。
淩澤秋從櫃台下探出了腦袋,站起來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微笑著對女服務員說:“謝謝你告訴我有人盯著我啊。”
服務員甜甜一笑說:“不客氣,顧客您要注意安全,我看他們不像好人。”
淩澤秋點點頭,強撐著無力的身體離開了會所,其實他真的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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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掉電話後,李秘書迎上了淩將軍憤怒的眼神,他屏住呼吸等著老爺子發問。
“誰慫恿他去找的湯震業?說!是不是周景尚?”淩將軍的犁杖將地板敲的咚咚作響。
“不是周景尚,我們的人一直密切監視著他,沒有發現他有異常的舉動。倒是小秋自己,找過鍾彥兩次,還和一個姓賈的偵探來往密切。”李秘書如實陳述。
“他找鍾彥做什麼?”
“這個……不清楚……隻知道小秋和他隱秘的見了兩次麵,似乎是要鍾彥幫他做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