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豪醒了!
他是被癢癢的東西撓以及冷醒的。
醒來的時候發現知足擱置在他的額頭上手腳亂彈琴。
他高興的把知足抱住然後狠狠的親一口:“沒想到呀,沒想到,既然在這裏碰見你!”
卓豪完全恢複了神智,也清晰的記得他摘菱刺青芒,為了逃避菱刺攻擊一失足掉到暗溝裏的。
還有暗溝上是密密麻麻的樹林,溝下是河水,以致掉下去時沒受半點傷,他是被湍流的河水衝到這裏的,衝到這裏時,被堵住在窄河道口的殘渣敗枝葉給卡住了。
“誒你什麼在這裏的!”卓豪問著知足,他最好奇的事知足什麼會在這裏。
知足自然不會說話,但聽得懂,他“哢哢哢”手比劃著,一時指東一時指西。其實他峨不知道劉小球也是在暗溝,隻是通過對方的體味後,尋覓到他的。
卓豪大概知道它的意思,道:“你是說劉小球找到了,也在這附近?”
知足“哢哢哢”的躁動。
卓豪知道知足認可的意思。
暗溝下很高,很暗,如果沒有發光的螢火中穿徑,沒有洞壁發光的石鍾乳發射,懷疑這裏伸手摸不著五指。
一條彎彎曲曲的地下河流像蟒蛇一樣蜿蜒著,河邊長著說不清名字,道不出的物種的植物。
卓豪很快的走上岸邊,讓知足帶路,去找劉小球。
他們轉過幾個彎,穿過一個洞,拐過一根晶瑩剔透反光閃閃的石鍾乳後,看見劉小球躺在幹樹葉推上。
卓豪看見劉小球。
劉小球沒看見卓豪。
卓豪急忙跑過去,看見劉小球奄奄一息,右小腿的腳踝處腫得像一個饅頭,看見受的傷不小,走不動擱置了。
劉小球呼吸很微弱,看見卓豪來,微微的一笑,細細的道:“哥,你在...不來,我...可能就永別了!”
“我不是來了嗎?”卓豪急忙安慰,:“沒事,你頭大,命也大!”
“哥,我肚子好餓!”
卓豪也感覺餓了,但身上的幹糧已經被河水衝走。他在附件團團的覓食起來,打算在河裏撈點魚,在岸邊摘點野菜野果吃。
他找了半天找,找來了兩條粉色的河魚,很多野菜野果,然後就地找一些枯枝敗葉後,就用手扳出靈之烈焰,開始生活烤食物。
劉小球傷的不是骨頭,而是筋,“傷筋動骨一半天”,沒想到在卓豪的傾心嗬護下,三天時間腳踝已經不再紅腫,他也勉強的站起來走路了。
這裏潮氣重重,而且還有毒蟲。卓豪昨晚睡覺時,要不是有知足連夜看守,都被一隻綠色的蜈蚣咬了,這個地方不能久留,所以他們立馬走。
卓豪扶起阿球起來,一步步的挪著走。
他們依照河流流的方向走,相信河流之水往下流,有河流就會有出口。
他們走得很慢,可以用蝸牛走路一樣來形容。但即使走得很慢,從早上走到傍晚後,還是走除了一公裏的路程。
天黑了,人也餓了。
卓豪扶著阿球在一塊平平的石頭上坐下,打算今晚就在這裏過夜。
他把阿球放下後,開始去河裏撈魚,去摘些野果。
眼前的河流很湍急,他就往下走幾十米,找到一處河流很緩和的地方,然後準備下河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