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豪自從跟布理回到廟裏,另請工人來把寺廟剩餘修繕的地方做好,然後和布理一同消失在馬洲鎮。
廖順榮也得到卓豪給的一筆錢,然後繼續留在馬州鎮收集二世園方麵的信息,隻等以後會師興師,都不在話下。
轉眼間,時間飛逝到次年春季。
此時正值鶯飛草長的三月天,大地萬事萬物複蘇,一派欣欣向榮景象。
在魂藥加工廠上班的李大奎,自從和夏青兒勾搭之後,夏青兒給李大奎一筆巨款,在木圩鎮買地建他們的婚房,此時房子已經竣工,正等主人入駐。
夏青兒多想和李大奎一同的入駐道他們剛修建好的新房,可是條件不允許,她朝思暮想的讓青疤趕緊死掉,也每天的給青疤飲用她精心製作的毒藥茶,可青疤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不僅喝夏青兒的毒藥不死,反而病慢慢的好起來。
夏青兒有點失望,跟青疤呆在一起,猶如呆一個月,她多麼希望遠離青疤,每天和最親愛的男人李大奎在一起。㊣ωWW.メ伍2⓪メS.С○м҈
青疤病慢慢好後,對夏青兒死纏不放,每天都和她廝守,沒日沒夜的提出各種花樣百出的變態要求。
夏青兒也因此不能脫身,已經近一個星期沒和李大奎約會了,因思念李大奎,人已經憔悴起來。
雖然夏青兒聯係幾天不出來,但李大奎每晚都到他們約會的地方等,相信總等來夏青兒。
他足足等一星期,沒見夏青兒赴約,認為是夏青兒出事了。但他從不想放棄,即使夏青兒不來,他依然準時的到他們曾約會的地方等,每晚都一直等到深夜一點,然後蕭然離開。
今晚也一樣,李大奎如往常一樣準時的到後花園那個秋千,夏青兒第喜歡做的秋千,可依然沒見夏青兒來,他就坐在秋千上蕩著,一直蕩到深夜十二點。
他發現夏青兒還不來,就轉身要走。可剛轉身,發現夏青兒跑過來,攔腰緊抱他親吻他,就像多年不見的熱戀情人,突然相聚一樣。
夏青兒就像一饑餓的母老虎,直接想要,李大奎也給,但給的不是真,是給假的。
一陣風雨一陣雲後,夏青兒軟倚在李大奎的寬大厚實的胸膛上,她已經吃飽,很滿意,這種滿意青疤是給不了她的,隻有李大奎能喂飽她,這也是她愛死李大奎的原因。
李大奎親吻她的額頭,道:“親愛的,連續幾天見你不來,我以為你拋棄我了,正好你今晚來,不然我都心灰意冷的失戀了,今晚你能來我高興死了。”
夏青兒狠狠的吻李大奎的嘴巴一口,道:“親愛的,我什麼舍得拋棄你呢,我巴不得無時無刻的想和你在一起呢,一同搬進我們的新房住,然後準備為你生幾個孩子。可是,青疤那個爛人到現在還沒死,他沒死之前,我們是不能走在一起的呀!”
李大奎問道:“你上次不是說青疤快死了嗎,什麼到現在還沒死,而且我前天見青疤一麵,發現他還精神抖擻著呢。”
夏青兒道:“我也不知道呀,也一直在苦惱著呢。青疤患的是急性腎病,我給他熬的是補腎藥,那種藥再加一種補腎藥,兩種補腎藥混合後會成毒藥,隻要喝那種藥一個療程,也就是一個月,雙腎就會糜爛完,最終暴死。可青疤到現在一點事沒有,不知道什麼原因。”
李大奎道:“會不會你配的藥方錯了,不然對方什麼越活越精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