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兒想到一條殺害李大奎的辦法後,躺在葵向勇的胸膛揉揉嚶嚶的道:“親愛的,你真的愛我,要和我一生一世是嗎?”
葵向勇毫無猶豫的道:“當然了,因我是夜郎派夜郎教的虔誠信徒,夜郎教規定,男兒把第一次給一個女人後,那這輩子心裏永遠隻有這個女人,也隻能娶這個女人,如果這個女人死或這個女人不要她,那他才能解放,才能重新和另外個女人交往。”
夏青兒緊緊的抱住葵向勇,道:“我還不知道你們夜郎派還有這個教,但這個教確實好,要求一個男人隻能愛一個女人,這一定程度上限製了你們男人的三心二意腳踏兩隻船,對女人來說確實是個好教。”
葵向勇道:“是的,所以親愛的,我的一生隻有你了。”
夏青兒道:“說實話,我也喜歡你,真的,這種喜歡是從心底上的,如果掏心出來你能看到,那我真的掏心出來給你看,我也想和你永遠在一起呀,可是...”
“可是什麼?”葵向勇把夏青兒鬆開,臉色嚇得森白,眼直直的看著她道。
夏青兒流出長長的眼淚,道:“可是,李大奎死纏我不放,我根本不喜歡他,但他要挾我,說如果我不答應和他來往,他就找人弄死我,而且欠我的錢也不給。”
“什麼?”葵向勇氣得臉都通紅,道:“你確信是那個保安李大奎說的話?”
夏青兒肯定的道:“是的!”
葵向勇身體暴立起來,衝出門去,去辦公室拿武器要去找李大奎算賬。
夏青兒見狀急忙攔腰抱住葵向勇,道:“親愛的,你不能現在就去找他麻煩,你先聽我說。”
葵向勇停下來,像一頭準備上鬥牛場的公牛,大口大口的吐出怒氣,他真的怒到極限,非宰李大奎不可。
夏青兒道:“你現在去找李大奎麻煩,打死他的話,一來弄不好要坐牢,二來李大奎死了的話,就無從對證,欠我的錢就沒辦法還了。”
葵向勇道:“放心,打死這個爛人就像弄死一隻螞蟻,我不怕坐牢。最主要還是他欠你多少錢?”
夏青兒道:“四十萬,他借我要錢,在木圩鎮最繁華的地段買地建房。這可是一筆大錢呀,我還想拿著這筆錢在哪個地方修建咱以後的婚房呢,如果打死他,那錢就要不回來了。”
葵向勇道:“確實是一筆大錢,你現在的意思是,放過李大奎?”
夏青兒道:“放過是不可能放過,我們得想個萬無一失的辦法,既把李大奎毫無聲息的幹掉,又能拿回錢。”
葵向勇道:“什麼辦法呢?”
夏青兒道:“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葵向勇不解,問道:“如何栽贓嫁禍,又如何借刀殺人?”
夏青兒靜靜的看著葵向勇的眼睛,緊握對方的雙手,道:“你做賬時,不是發現季度財務表有幾處問題嗎?”
葵向勇道:“對,就是去年的十一月,十二月,今年的三月和七月,這四個時間段有四筆數額巨大的款項開支,目前用途含糊,隻略說明工廠日常開銷支出而已。這樣表訴的話,各總部細查下來,咱這不好說明呀。當然現在青疤死了,如果敷衍過去,應該沒事。”
夏青兒道:“這裏不能敷衍,我們要在這裏做文章。”
“如何弄?”葵向勇急忙問道。
“青疤是死了,死人確實無對證,但我還在的嘛,數據也還在,況且數據我們這邊也有一份,到時隻要我開口說,這賬單有問題,那就有問題,說沒問題就沒問題,現在是我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