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甲今天沒去上班,而是請假在住宿裏呆著。
這是他上班這六年以來,第一次請假,也第一次沒買玫瑰花給雅香。
他正在想昨晚那件事,正想如何去處理這件事,應對這件事。
他的個子雖矮,是個侏儒,但他的腦是健康的,而且比常人還靈活。
他覺得這件事反常,“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個妖就是夏青兒和葵向勇。
他的哥哥是無辜的,李大奎是不是無辜不知道。
夏青兒和葵向勇肯定有問題,隻是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為咋要加害李大奎?
他哥哥知道了什麼,和李大奎到底是什麼關係,既然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越獄救走李大奎?
而李大奎又知道什麼秘密,要達到什麼目的,和夏青兒對上了。
這些都纏繞在他的腦海中。
他現在不知道如何去對接這件事。
去向葵向勇求情?
不可能,這件事葵向勇既然叫人在鎮上大肆宣傳,巴不得叫全天下的人知道,可見他的用心。
讓大哥劉全接受服法?
不可能,大哥肯定是被陷害的,這樣死,太冤枉了。
暗中越獄去救哥哥?喵喵尒説
這更不可能,現在這件事已經鬧得沸沸揚揚,眾人皆知,救出來又能逃到哪裏去?而且弄不好自己也把命塔進去!
“什麼辦,什麼辦?”
他越想越沒有頭緒。
“咚咚咚”
此時他的房間門響了起來。
他提高警惕,心想他租在鎮上的房子沒熟人知道呀,到底是誰敲門的,難道是房東?
不可能是房東,房東一年半載都不出現一次。
他去看門了。
門剛剛開縫,一股玫瑰花的幽香撲麵開來,雅香站立在門外對著他微笑:“我可以進來嗎?”
劉甲慌得不知所措,簡直不敢相信雅香回來他這裏。要知道他單身漢的房間就像乞丐的房間又髒又臭又亂,哪好意思叫對方進來坐。
可不給進不行呀,畢竟人家已經到了家門口。
“請進!”劉甲極不好意思的道。
雅香掃視下房間一眼,確實是很亂,道:“沒事,我已經習慣了。”說完走進屋內。
劉甲急忙找相對幹淨的椅子,然後用身上的衣角抹掉上麵的灰塵,再找一張白紙墊在上麵,恭敬的請雅香坐下。
雅香笑道:“沒必要那麼苛刻,其實沒什麼的,想你們單子漢的房間,你這算不錯了的。”
劉甲不說話,隻是憨憨而不好意思的傻笑。
雅香開門見山,問道:“你對你哥這件事如何處理?”
劉甲道:“我確信李大奎是被陷害的,我確信我哥和李大奎之間有很深的關係,我確信夏青兒和葵向勇有不可告人的大秘密。”
雅香不說話,從口袋拿出一封信遞給劉甲。
“這是什麼?”劉甲接過來,急忙打開信,裏麵寫道:
尊敬的同門義兄劉甲兄,很不情願的第一次給你寫信,是通報一件不祥的消息傳達給你,我也是沒辦法才通過書信的方式傳達給你。事情如下:因貴兄劉全兄夜闖魂藥加工廠監獄,救走重刑犯李大奎,這冒犯了夜郎派二世園派的最高法律,現在囚禁在魂藥加工廠中。今天二世園和夜郎派已經下達通知,要求就地行法,處置貴兄劉全死刑,三天後也就是魂界天顯年地月七月六日實行。因我與劉甲兄您是同門義弟,這等事我鞭長莫及,權能助兄,請劉甲兄弟這一兩天來魂藥加工廠下,義弟帶你去見您親哥哥一麵,以表我之心事,忘見諒。同門義弟葵向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