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戲?看什麼戲?
琰心抬起頭看向獄,在他的示意下轉頭看向了那原來他們所待的半空之中。
看著那忽然從遠處天邊飛至此地半空中的三個人,琰心這也才明白為何他要帶她離開那裏,而他又要她看得又是什麼戲碼了。
顯然那三人,來者不善。
三人之間似乎也很不對盤,他們相互觀望戒備著。
琰心看著三人思索著,這三人散發出來的能量,定是這仙界出類拔萃頂尖之人。
他們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定是她喚起體內靈氣,而獄收斂氣息之時,靈氣的巨大波動致使他們有所感應才會探求到這裏吧。
可是為何現在才來?照理說,他們一感應到,就應該立刻瞬移而至,而不是運用能力飛身至此。
而且,她感應到這個仙界也並非隻有這麼幾個人擁有比她更甚的修為,可為何現在卻隻出現這麼三個人呢?
想到這裏,琰心便轉頭看向獄,希望能夠從他身上得到答案。
卻見獄輕笑著,而他那獨特的聲音也莫名的在她的心裏響起;
‘這高等一點的靈氣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感應到的。在大多數修行之人的眼裏,靈氣並沒有區別,隻是充足與否,多少之差。這也是他們進一步修行的前進之路。他們若想修至所謂神界,就必須先行體會靈氣的差別。’
原來是這樣。
‘心兒,你體內所蘊含的靈力,比他們所擁有的還要高等許多。如若不用上法則,對上他們,你的勝算隻有一半一半。’
接收到琰心詢問的眼神,獄示意她看向那不遠處的三人戰場。
隻這一會兒,便見那三人已然打起來。兩男一女,話還未說上兩句,便不合打鬥起來。
這一刻,原先茂盛的綠地,露出了它最為原始的褐黃色,成了空曠一片沙地。顯然,這綠地遭受了三人法力的波及,硬生生的露出了地下一米多的新鮮土地。
琰心對此並不訝異,這很正常。但當她看到三人開始放棄鬥法而開始近身搏鬥之時,臉上止不住訝異,從未想到近身搏鬥竟可以做到如此程度。
隻見那高雅的女子手中一根血紅長鞭伸縮自如,按照她的意願攻擊向一旁手握墨色黑劍的青衣人,而另一個白衣男子亦同女子一起攻向青衣人,他手持一把短刃,身法如清風一般,在青衣人身旁起落。
白衣男子和高雅女子一近一遠相互配合牽製著青衣人,而青衣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的那把黑劍揮灑自如,一個輕佻後仰,就將白衣人那把短匕首給擋在了自己的脖頸之前,並一個順勢將白衣人的匕首向外一送,身子向後一退,躲過了女子送來的紅鞭。
隻這來回,便可看出青衣人武技的高深,他將這合作無間的攻擊一一化解掉。而高雅女子和白衣人亦再次攻向青衣人,手中的鞭是靈活變動,變幻莫測的身影和那鋒利的匕首亦在青衣人麵前來回閃現。
琰心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來回打鬥糾纏,看到現在,她似乎明白了獄的意思,不自主的輕聲低喃出;
“經驗和技巧……”
隻這一句,這一低聲喃語,便驚嚇住了正打得盡興打的精彩的三人。血紅長鞭一順手便收了回來,而白衣男子亦身法亦停,站立在半空之中,青衣人黑色長劍靜靜握住手中,三人紛紛看向話語之處。
獄毫不在意那投射而來的窺探視線,盡自開口說道;
“心兒懂了?”
“嗯。懂了。”琰心不是一個遲鈍之人,反而是一個聰慧靈敏的女孩。或許她所擁有的靈力是他們中最為強盛的,但在運用上以及對戰上都略有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