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怕癢,聞乙舟這麼一搞他立馬受不了,扭的更歡了:“別摸那兒,癢死了。”
“有多癢?”聞乙舟逮住機會可不得好好欺負一通,他把夏秋禁錮在懷裏,夏秋癢得實在沒法了開始報複,他直接咬上聞乙舟,他知道那裏是聞乙舟的命門。
聞乙舟果然停下來欺負人的行為,他目光變得低沉,手勁兒也變大了,夏秋怎麼可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夏秋也不害羞,他反而更大膽起來:“你這也太不體貼了,我上一個馬子可比你溫柔。”
這個節骨眼兒上了夏秋還不忘記演,聞乙舟不搭理他,隻是直接將他抱起往臥室裏去。
“你不辦工作了?”
“先教訓你。”
“你這人可真粗魯。”
“粗不粗魯我不知道,但是你很快就沒辦法囉嗦了。”
美色不僅誤人還誤事兒,夏秋第二天的表演課,因為他實在是全身酸痛沒有力氣就放了老師鴿子。
鑒於他之前很刻苦,態度也很端正,老師並沒有生氣,還說身體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養幾天。
夏秋全身無力躺在床上挺屍,難得的聞乙舟今天沒有去公司而是呆在家裏,還給夏秋做了簡單的早餐。
“你怎麼沒去公司啊?”夏秋拖著雖然無力的身子從臥室出來,鎖骨上的咬痕清晰可見,嘴角也是破的。
“今天有事不去公司。”聞乙舟看了他夏秋一眼,誰讓他趕緊去洗漱,“趕緊去洗漱吃早飯。”
“好。”夏秋打了個哈欠,磨磨蹭蹭地進去洗漱。
吃飯的時候,夏秋發現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個木箱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他問聞乙舟:“你那個箱子是幹什麼用的,看著有些年份了。”
“替你準備的。”
“給我準備的?”夏秋皺起眉頭說,“現在就給我準備骨灰盒未免也太早了吧。”
聞言聞乙舟一個腦瓜崩兒捶在夏秋額頭上,聞乙舟瞥著他說:“胡說八道什麼呢,這是替你準備的登門禮物。”
“什麼意思?”夏秋直接站了起來,他不可思議的看著聞乙舟,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要帶我回去見你的家人。”
“你的理解能力沒有出錯。”聞乙舟不理會夏秋的震驚,而是對夏秋突然站起來,筷子都險些被他弄掉地上的行為表示不滿,“老實一點,別跟個猴子似的。”
“你幹什麼事兒怎麼不跟我商量啊?”夏秋看聞乙舟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再看看自己胳膊上還沒洗掉的大花臂,他覺得聞乙舟就是故意整他。
“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讓我出醜,你就是不想跟我在一起,所以不跟我打招呼,還這個節骨眼上帶我去見長輩,就想讓我給你家裏人一個壞印象,讓他們不滿意我,好讓我自己知難而退。”夏秋這會兒飯也不吃了,指著聞乙舟就開始控訴,演的跟真的似的。
聞乙舟對夏秋的戲精行為已經是習以為常了,他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給夏秋,不緊不慢的吃著煎蛋。
“就你之前錄製綜藝節目時表現,你還有好印象嗎?”
聞乙舟一針見血夏秋頓時閉口不言,想想他在平日各種作妖折騰聞乙舟,想一出是一出不說,各種潑皮耍賴完全沒有避著攝像頭,他的這些行為都在節目裏播出,聞乙舟家裏的人說不定早就看到了。
媽的,這還留個屁的好印象,不靠譜的形象說不定都已經在聞乙舟家人的心中紮根了。
“那怎麼辦,你家裏人不會不喜歡我吧?”夏秋還是有點害怕的,他這會兒老實下來,可憐巴巴的看著聞乙舟,“去之前咱們找個地兒,把我胳膊上這個大花臂洗掉行不行。”
“不用洗。”聞乙舟抬眼看向夏秋,眉眼間盡是溫柔,“你是什麼樣子就是什麼樣子做你自己就好了,不需要故意在任何人麵前偽裝。”
“可是……”夏秋還是有點猶豫,聞乙舟什麼背景他了解。
之前的世界裏,他和聞人澈兩個人熬了十幾年才得到聞老爺子的一句隨你們去吧,這個世界聞乙舟母親家中更是書香門第,怎麼會接受他這種性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