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人聞聲看去,隻見村子裏的老老少少都聚在一起對著曹玄他們的房子這裏磕頭。
“或許是真的意識到問題所在了,”楊重雲沒有太放在心上,“不用管他們,磕頭隻是個形式,磕完該幹嘛還是會幹嘛。”
看著表情這麼和善的人卻說出這麼冰冷的話,曹玄雖然心中也是這個想法,但他畢竟還沒說出來,別人都跪在門口了不理好像也不是個事。
楊重雲看出了他心中所想於是有些語重心長地說:“你呀,凡心太重。”
在詛咒解除之後,這個村子仿佛就成了個很普通的小山村。要說還有什麼特別的話那就是特別的窮,不過還好沒有再發生別的什麼事了,這一天也就這麼安穩度過。
第二天一早他們三人就離開了村子,不過因為曹玄和楊重雲是要北上,而希瑟是往西走,所以他們也隻能就此別過。
臨走前曹玄走到希瑟身邊,交給了她一個藥瓶道:“瓶裏是楊大哥之前給我的藥,效果不錯,應急的時候可以派上用場。”
在這番借花獻佛的操作之後,他又拿了個小木盒出來說:“這裏麵是之前用來遮你刺青的藥膏,大概還能用三四次,配方我也放盒子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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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瑟接過東西顯得表情有點複雜,但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保重!”曹玄拍了拍她的肩,然後轉身就向著楊重雲的方向走去。
看著曹玄的背影,直到沒入樹林深處她也沒能再說出一個字,隻是佇立良久。此去一別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或許也永遠都不會有機會了吧。
走了大半天的功夫曹玄和楊重雲才走到一條官道上,路寬敞平坦之後就好走多了,也基本不用擔心什麼危險,所以速度也就自然快了。
一直走到一處驛站時,楊重雲指著驛站對曹玄說在這裏休息一會。
等到一盤盤好菜端上了桌,曹玄這才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楊重雲問:“楊大哥,你是...當官的?”
“對啊。”
“不知官居...”
楊重雲掃蕩著盤子裏的菜,看起來也是餓著了,絲毫沒打算給曹玄留。然後頭也不抬地說出了一個極其恐怖的詞。
“奉天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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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玄一口飯都給噴了出來,嗆得半天說不上來話。
過了好一會他才開口道:“可是,奉天監不是跟咱們這行有仇嗎?他們還把我給拉進牢裏給打了一頓,要不是我跑得快說不定就死那了!”
在說這句話時他還刻意壓低了聲音仿佛怕被人聽到。
誰知楊重雲一臉疑惑地看著他說:“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有不少相師現在早就和奉天監處於暗中合作的狀態了,你不知道嗎?”
結果剛說完他就自問自答起來又補充道:“對了我忘記你是洛都的了,那地方我聽說過。雖然有鎮祖和歲帝兩方的信徒,但因為鎮瑞觀的那群道士本身就一副三不管的樣子,所以基本大教堂的人和當地衙門基本就肆無忌憚地勾結在了一起。你又沒有令牌,估計又是被大教堂的人給盯上了,把你當成沒有靠山的給直接抓起來。像這種一般奉天監都會嚐試招安,如果不行就按正常流程再交給宗教那邊審訊,到了那基本就真活不了了。”
曹玄不禁打了個冷戰,這奉天監的牢裏就給自己打成了這樣,這要是交到了大教堂的裁判所那邊豈會有活路。
這時他又想起了牛叔...不對張叔的事,於是立馬問道:“那張叔呢?當時他一個人留下來擋住那個宋鐵和裁判所的法官了,他會不會有事?”
聽到這楊重雲顯得有些驚訝說:“一個人留下來對付宋鐵那家夥還有法官?你那個同夥到底什麼身份?不過宋鐵那人我認識,下手有分寸。估計就是先在牢裏關著審吧,畢竟劫獄也是不小的罪了。回頭我托關係打個招呼,讓他們下手別太重了,之後再見機行事。”WwWx520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