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洞裏沒有其他人之後,曹玄與展明的行動便放開了些。
這時曹玄也發現了索姆拉就挨著這些人靠在牆邊,不過好在他現在隻是陷入了昏迷,還沒有像這些生不如死的人一樣被用來種花。
展明蹲下身看著那些花低聲道:“罌粟花有四葉,紅白色,上有淺紅暈子,其囊形如箭頭,中有細米。”
可眼前的那些花,雖說因決明藥的影響不太容易看清顏色,但從色差也能看出花瓣與花蕊基本是同一種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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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種花,形狀與罌粟一樣,但顏色卻...”說著他用手指摸了一下花瓣與花蕊的部分,發現其表麵還分泌著一種黏糊糊的流狀物。
“這是血液。”他聞了聞味道以後得出了結論。
曹玄將索姆拉扶到桌邊靠穩後,也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小刀,仔細觀察刀刃表麵留下的痕跡後,又看向了旁邊的一口大鍋道:“這裏是熬製鴉片的地方,可這種沒有陽光的地方為什麼還能種植罌粟?”
說著他就轉頭看向了展明的方向,以及那些還沒完全斷氣的人。
“藥人,”展明站起身解釋道,“這是從南離傳過來的一種方法,包括這種鴉片的熬製方法也是,隻是沒想到他們居然會做到這種程度。老索他怎麼樣了?”
“被下藥暈過去了,不過沒看見明顯的外傷,應該是還沒來得及把他也做成藥人。”
展明點點頭重新用布蓋上了那些人說:“走吧,這裏的證據就已經足夠了,我們先把老索帶出去再說。”
曹玄將索姆拉背在背上,由展明走在前麵探路,沿著進來的路再返回地麵去。
與此同時,在收到前去打探的人回來報告沒有異常時,奉天監的大部隊便趕馬來到了南山寺的門口。
門口的沙彌在老遠看見有這麼身著奉天監官服的人朝這邊過來時,便早已通知了寺裏的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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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庚慈悲,貧僧乃這南山寺主持,法號紅葉。不知諸位來我南山寺所為何事?”禿頭的胖主持走上前來雙手合十柔聲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潘華二人見對方這態度也沒有上來就嚷嚷著要搜查這裏,可如果今天來的是龔遊的話那可能真就不一定了。
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後,潘鳳首先翻身下馬,對著主持禮貌行了一禮道:“大師,在下奉天監監督,潘鳳。”
“潘大人,失禮。”
潘鳳此時心中已有了計較,看來那紅丸僧武如香很大可能就是這寺中的人了,並且從字輩來排他應該也是與麵前的這位紅葉是同一輩。
不過潘鳳表麵上沒有顯出異常,他本就準備了一整套的說辭,打算先慢慢套出這老和尚的話,再名正言順地進寺搜查,可意外總是會先行一步。
嘭!
劇烈的爆炸聲從寺院後方響起,門口的所有人都能看見寺院中的東南角升起了一陣濃鬱的黑煙,一時間門口的和尚們皆是一頭霧水竊竊私語了起來。
“咳!”紅葉咳嗽了一聲讓那些小輩們都安靜了下來。
“大師,這...”雖然潘鳳猜到此事可能跟曹玄和展明有關,但臉上還是裝作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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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葉同樣也是有些詫異,他低聲遣了一名小沙彌進寺查看,然後重新恢複一臉慈笑的表情回頭道:“讓潘大人受驚了,想來是南堂在冶煉時發生了意外,我已差人前去查看。”
長庚佛也象征著金屬,被譽為金屬與鍛造之神。所以其信徒以啟明寺為主,除了吃齋念佛以外還會經常以冶煉鍛造為自身修行的一環。
乍聽之下這套說辭倒也過得去,潘鳳點了點頭也就沒說什麼,可這時卻有道人影爬上了院牆。
展明爬上院牆之後將捆在背上的老索解了下來,然後衝著正跑過來的阿列克謝喊:“你把老索帶回去,曹玄在裏麵跟個禿驢打起來了!”
阿列克謝接過索姆拉後也沒多廢話,立刻就跑向了人群的方向。
展明看見正門口還在跟紅葉飆戲的潘鳳,來不及多解釋於是嚷道:“媽的這幫禿驢都特麼刁民,快幹他!”
話雖然很難聽但展明還是用比較簡短的話總結了調查結果。
潘鳳的觀察力自然很強,他注意到展明的身上除了灰塵以外也還粘上了不少的血液,不過從他的狀態來看這應該也不是他自己的血。
想到這潘鳳神色一冷,剛剛還抱著行禮的雙拳當即分開朝著紅葉的胸口就打了過去。
但這老禿驢反應也是不慢,旋身一擰就躲過攻擊跑回了寺院裏,而裏麵的和尚也順勢關上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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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我說奉天監的人為何突然上門,看來是早有準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