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以墨,你,不要臉。”
楚子善又羞又怒,抬起一腳踢向他的褲襠,轉身跑開。
“啊……子善你好狠啊,你真想毀了,你一輩子的性福啊……”
顧以墨哈腰捂著襠,滿臉痛苦踉蹌著追上去。
楚子善來到正殿前,看到一幫雜耍藝人由公主府下人指引著走向偏殿,其中一人看到她,微微點了下頭。
她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抬手撫上緋紅的俏臉,眸光漸變得陰鷙。
陽信公主站於大殿二層露台上,看著顧以墨和楚子善追逐嬉戲,好不浪漫甜蜜,氣得銀牙緊咬,纖纖玉手用力砸在欄杆上。
“賤人,賤人,敢跟本宮搶人,你定叫你千刀萬剮了。”
蕭妃從屋裏走出來,姿態傲慢的看了看樓下的兩人,伸手撫上女兒的發鬢,柔聲道:“我兒是天之嬌女,這世間無數好兒郎盡可讓我兒挑選,顧以墨身份低賤,他與我兒提鞋都不配,我兒不要自降身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是大夏的帝姬,隻要我喜歡,他必須是我的。”
蕭妃看著倔強的女兒,無奈的歎息一聲:“你這孩子,真是被慣壞了,顧以墨絕無可能做你的駙馬,趕明兒派人去悄悄把他抓進宮裏,給你做個麵首,哄哄我兒開心便罷了。”
“母妃,萬不可有這種想法。”
賢王走過來,向蕭妃拱手一禮:“兒臣懷疑楚子善與端王有勾結,一並查了顧以墨,此人竟掌控著大夏多半數官員的錢袋子,名副其實的財神爺。
他心機極其深沉狡猾,用金錢利益為自己築起了非常穩固的關係網,朝官中有一句話,寧惹一國之相,也不能讓財神爺不開心,動了他,真的可撼動大夏局勢。
這兩天,兒臣名下很多生意都受堵不順,連鐵礦那邊也出事了,這都是顧以墨在暗中操控的,他,就像個對弈高手,將大夏視為一盤棋操控著,運籌帷幄的大格局,比朝野上老謀深算的權臣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樣的人不可為敵,兒臣正想著,以何種方法拉攏,若他為兒臣所用,那九龍大位非兒臣莫屬。”
蕭妃聽著兒子的話,美豔的麵容越漸沉鬱,聽到最後,她美眸一凜,:“你莫不是打起你妹妹的主意?”
“母妃,我願意助皇兄一臂之力。”陽信公主明眸閃亮,欣喜的舉起手。
“不可胡鬧。”蕭妃厲喝。
陽信公主憤憤的跺腳,求助的看向賢王。喵喵尒説
賢王攙扶著蕭妃走進屋,坐於貴妃榻上,為其卙了杯茶:“母妃,就他富可敵國的身家,絕對是兒臣最堅實的底氣,而顧以墨絕非池中之物,有他幫兒臣,把九洲大一統都有可能。陽信嫁於他,不虧。”
蕭妃看著兒子,又看了看滿眼期待的女兒。
女兒是她的心尖寵,女兒未來的夫君必是普天之下最英武霸氣的君王。
如今卻要嫁一個低賤的商賈,這她怎麼都接受不了。
然,現在的局勢,皇子們明爭暗鬥的儲位之爭,若兒子不能榮登大寶,她們娘仨淪為階下囚,不死,也是極其淒慘的結局。
兒子必須成為大夏皇帝,這才是她們娘仨唯一的活路。
蕭妃拿起茶盞,淺呷了口,:“我兒說的不錯,可本宮看著,顧以墨對楚子善到是一往情深,而且兩人已有婚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