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信公主聽到楚子善這名字時,滿是笑意的小臉瞬間冷凝,再聽自己的服飾不如楚子善,她看向角落裏的顧以墨和楚子善,兩人竟身著同色係的服飾,還看到顧以墨滿眼寵溺喂食著楚子善,那般恩愛甜蜜的樣子,讓她心中的妒火在瘋狂滋長。
她可是堂堂大夏嫡長公主,竟得不到顧以墨青睞,必是楚子善使了什麼法子迷惑顧以墨,她定要除了楚子善這個狐媚子。
她黑沉下小臉,向睿親王一禮:“陽信告退。”說罷,扭身便走。
睿親王見陽信公主被氣得咬牙切齒,心道:這蠢丫頭是把極好使的槍,這下不必他出手,這蠢丫頭性子可是難纏的很,顧以墨和楚子善情意若不堅定,必然被拆散,到時他的傻兒子就有希望了。
他捋著胡須笑得如狡猾的老狐狸,心情大好的哼著小曲。
陽信公主坐於位置上,全然沒了剛剛的好心情,看著身上的衣飾她心中更氣。
她轉頭看向宮婢:“你去尚衣局,把負責本宮服飾的尚宮杖斃,要高尚宮親自為本宮甄選套服飾送來。”
“是。”宮婢應聲走開。
她再看到角落,顧以墨和楚子善,兩人極為亮眼的寶藍和水藍兩色,親昵笑說刺痛了她的眼和心。
不得不說,楚子善今天的裝束襯得她靚麗嬌俏,顧以墨的眼光是極好的,這些寵愛本應該屬於她……
她突然指向身邊的貴女:“你去勾引顧以墨……”
“啊,陽信公主,這使不得,我可是縣主,怎可做出那般下賤齷齪之事,更何況那是個低賤的商賈……”
陽信公主怒喝:“叫你去便去,哪那麼多廢話,你敢不聽本宮的話,你就是京都所有貴女的敵人。”
“我,我……”縣主為難且怯然看著強硬的陽信公主,祈求道:“我不敢忤逆公主的話,可否不在今天,日後我必想盡法子拆散他二人,但今日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我若去勾引……我還何以有臉活在世間。”
陽信惡狠狠瞪著縣主:“本宮不管,你今天必須聽本宮的話,不然,本宮就讓你看不到明日的太陽。”
縣主淒然落淚,無可奈何的點頭道,:“好吧,我去。”
楚子善這邊,她與顧以墨一坐於角落裏,便狠狠掐得顧以墨呲牙咧嘴。
顧以墨忍著痛,陪著笑,一番大獻殷勤,外加以一批低價棉終於哄好了差點炸毛的楚子善。
楚子善吃下他遞來的果子,笑道:“明日若看不到棉花送去我大姐手上,我定撕了你的皮。”
顧以墨嬉皮笑臉道:“我成箱成箱的金條都不眨眼的搬進候府了,這低價棉我豈會說話不算數,若依我都免費給你,你還不幹。”
“親兄弟明算賬,還是黑紙白字更可靠,別到時你翻臉,向我大姐的生意裏插把手,我楚家豈不都成為你顧家謀利的勞工了。”
顧以墨一把握住她拿著果子的手,微眯眼瞪她:“我在你心裏就是反複無常的小人嗎?”
他張嘴,咬住她的手指。
“疼疼,顧以墨你找死。”楚子善痛叫,一拳打向他。
他及時閃開,伸出舌頭舔著嘴唇,笑看著一臉嬌怒的她:“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