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好。”
一聲清亮的呼喝聲與鼓掌聲響起,楚以珩笑著走到顧以墨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我承認你這個妹夫了。”
“謝二哥。”顧以墨拱手一禮,轉頭看向楚子善微有得的眨了眨眼。
楚安蘊看了看凝眉沉思的父親,他伸手拿起了幾案上的賬冊,翻開看了看:“之前傳我父貪沒軍餉一事,皇上還讓禦史帶著重兵來查,結果在庫房隱秘處找到裝著三整箱的黃金,我父親百口莫辯,正巧柔然突襲邊城,皇上便讓父親戴罪立功,然後這事就不了了之了。
這些年過去,那憑空出現的三整黃金成了他老人家的心結,這兩本賬冊到是可還我父親清白了。”
他抬頭看向顧以墨,拱手道:“顧公子,我替父親謝謝你。”
顧以墨深深一禮:“這是我應該做的,您無需言謝。”
楚昊站起來,看著顧以墨點了點頭:“餓了吧,隨我去用午膳……對了,安蘊啊,去後院把我存的好酒挖出來,我和顧公子喝兩盅。”
“是,父親。”楚安蘊笑著應聲,看向顧以墨的目光很是慈愛溫柔:“你祖父珍藏的好酒,平日他自己都舍不得喝的,今兒你就陪祖父多喝幾杯吧。”
“是。”顧以墨笑應,他牽上楚子善的手,滿臉洋溢著笑意跟著楚昊入了席。
膳席中,楚子善不時看向陪祖父喝酒攀談的顧以墨,心中有陣陣溫暖且甜蜜的感覺在流淌。
王亦清她指定是要殺的,想著向百姓們揭穿這叔侄倆沒人性的作為,從此引起民怨,她再使把勁鬧將起來,事越大越好,然後,她就當眾殺王亦清,一泄民憤。
結果,顧以墨二話不說,直接就把人給嘎了,這到也省事。
如他所說,等過幾天與柔然戰事一起,最怕王亦清那孫子在後放冷箭,這下便沒後顧之憂了。
有這麼個時刻為你清除後患的存在,真的讓她安全感滿滿。
她越看顧以墨,越發覺得他順眼,竟有種想去抱住他狠狠親吻他的衝動。
她羞赧的低下頭,撫了撫發熱的臉,暗罵發春的自己。
王亦清之死,有文官對楚家提出了質疑,都聚集到軍營來向楚昊興師問罪。
他們就咬死,前一天楚子善殺了王智,後又對王亦清痛下殺手。
楚昊沒有向以往那般隱忍,直接讓將士們把文官打出去,讓其找到他孫女楚子善殺害王亦清的確鑿罪證再來說話。
文官第一次感受到楚昊的堅決,多次提出抗議皆被無視,看著緊閉的軍營大門,他們很是挫敗,跑回去搬請了刺史的尚方寶劍來製衡楚昊。
然,一聲震天悍地的炮聲嚇得文官丟掉了尚方寶劍,驚慌失措的鑽進桌椅下……
剛剛吃了敗仗的柔然,竟不經休整再次向大夏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戰事一起,文官們更不敢逼迫楚昊交人,他們可害怕,受惹怒楚昊撂挑子,大夏邊城被柔然攻陷,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們最先成為凶惡柔然人的刀下鬼。
楚家軍聽從楚昊的戰略部署,皆出了帥營各自去做戰事準備。
“二哥,三哥,我想吃周伯家烤的地瓜了,你們陪我去啊。”
楚子善拉著楚以珩和楚子慕,向軍營大門跑。
“你這丫頭,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吃烤地瓜,還是趕緊回各自營房去布置戰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