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一把將賀岩撩翻在地,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大笑起來。
賀岩則捂著老腰,齜牙咧嘴的爬起來,嘴上還‘哎呀’的叫喚著。
“怎麼了?岩頭兒。”老皇帝站起身連忙扶著賀岩。
“閃...閃到腰了,人不服老不行呀,當年我三天不合眼都能握刀殺敵,現在稍微活動一下筋骨就閃到腰。”
賀岩無奈長歎,捂著腰連連擺手。
“去太醫院看一下,海公公!”老皇帝對院外喊道。
海公公從院門外走來,連忙扶著賀岩,恭敬說道“賀王爺,隨奴才來吧,小心點。”
“老臣告退。”賀岩不好意思對著老皇帝拱拱手,在海公公的攙扶下離開竹院。
老皇帝看著遠去的賀岩,無奈說道“曾經敢拔掉我爹幾縷胡子的岩頭兒,現在也變得和朕耍起心眼來,究竟是變了。”
而賀岩沒走多久,太子離江便來到竹院之中。
“兒臣拜見父皇,母後您也在這裏?”離江看到軟塌上的馬皇後,十分驚訝。
“你怎麼來了?”老皇帝目光不善,轉身坐回軟塌上,手掌摸向桌上的折子。
“回父皇,兒臣聽聞賀王進京拜見過父皇,是...為了邊疆鎮北軍的事,聽說鎮北軍那邊出了大簍子,兒臣特地前來為父皇分憂。”
離江連忙跪下,拱手說道,然後偷偷抬起眼皮看向老皇帝。
“你消息倒是靈通。”老皇帝手指慢慢摩擦著折子,一句不痛不癢的話讓太子離江渾身一顫。
而馬皇後則對著離江微微搖頭,左手不經意間朝外揚了揚。
離江看到眼裏,連忙低頭說道“父皇日理萬機,兒臣不應該貿然打擾,望父皇恕罪。”
“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你是太子,理應有監國之責,也有監國之任,此事是你八弟所為,嚴重點來說就是通販賣國。”老皇帝將折子收到衣袖中,繼續說道。
“輕一點來說也是斂財養兵,有違地方兵製,應該沒收軍權,刺骨紋,發配邊疆三千裏。”
“太子爺,你說該怎麼處理八弟?”
離江抬起頭看向老皇帝,眼中思索一陣後,說道“八皇弟為璃國出生入死,斬殺熵國敵將不計其數,萬不可發配邊疆呀,依兒臣看不如功過相抵,讓八皇弟回來,安穩做他的皇子如何?”
老皇帝麵無表情,抬手揮揮,說道“下去吧,把你八弟喊來。”
“是,兒臣遵命。”
老皇帝回頭對馬皇後說道“你也回宮去,順便去太醫院見見賀岩。”
馬皇後點點頭,輕聲說道“皇上也多休息,別在這件事上熬費心力。”
與此同時,在京城八皇子離湟的府上,南宮商與離湟兩個人坐在同一張八角桌旁。
八角桌上放著一個刀架,離湟則雙手捧著一把上好的寶刀正仔細端詳著。
那癡迷的眼神就好像是看著一件稀世之寶一般。
“好刀...真是好刀,不愧有著遺世的星王之稱的大寶刀!”離湟一隻手滑過刀身,然後忽然舉刀劈下。
麵前的刀架連同八角桌同時間一分為二。
沒有任何內力泄露,僅僅是這把寶刀的鋒利所致。
“南宮忠大人應該花了不少錢吧?”離湟笑眯眯的轉頭看向南宮商。
南宮商則諂媚說道“寶刀配英雄,這把遺世的星王就應該配八皇子這樣的英雄,一點小錢而已,何足掛齒?”
“哈哈哈,那這把寶刀本皇子就收下了,多謝南宮忠大人的美意,就是不知道南宮忠大人這些日子忙些什麼?怎麼沒有他的消息?”離湟將寶刀收起來,遞給府上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