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的兩個人都有些驚訝。
讓文思成驚訝的是,麵前的這個少女雖然長相醜陋,然而一雙眸子卻平靜堅定,整個人的氣勢更是瀟灑隨意,隱隱的還帶著一絲出鞘的劍般的銳利。
而另外一個人臉色瞬間變化。
脫口而出。
“怎麼是你?”
咦?
雲清淺挑了挑眉,有些詫異,麵前的這個人認識自己嗎?
她的視線望向屋內,隻瞧見屋內坐著兩個年輕男子,其中一人身著紫色衣衫,唇角含笑,手中持著一把折扇。
另外一人則是身著白衣,臉上神色平靜冰涼,帶著些許厭煩。
而說話的。
正是後者。
就在她好奇的時候,林問舟適時的開口,“雲姑娘,你應該還記得當日在長公主賞花宴上,還有一個人曾經與你對詩,就是我這位朋友,他姓許,是當朝太師的第二子許青竹。”
說到這裏。
他靦腆的笑了笑。
“青竹,你應該是認識雲姑娘的,倒是許兄,你應該不認識這位姑娘,但是你一定聽說過她的事,就是是那首你最喜歡的,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陽缺。”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文思遠適時的接了下去,笑意盈盈的說道,“我記得,我可是十分喜歡這首詩詞,曾經摘抄了許多遍,真是沒有想到啊,你居然將這首詩的作者請來了,看來今天我應該高興才對。”
長公主的那場賞花宴,也是雲清淺成名的一戰。
自從那一日之後,整個京城都知道了昔日的那位京城第一醜女,掩蓋在醜陋容貌下的真正才華。
他用絕對的實力證明了自己所做的詩詞,流傳了出去,成為了不少文人墨客口中時常吟誦的作品。
文思遠當然也是聽說過雲清淺的名頭的。
不過他和這位雲家大小姐本來就沒有什麼交集,當初流言甚囂塵上的時候,也隻不過是一樂而已。
到後來雲清淺的詩詞傳出,他也抱著欣賞詩詞的心思,將對方的作品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
他笑著拱了拱手,“久聞雲姑娘的大名,今日總算是見麵了,在下文思遠,見到雲姑娘是我的榮幸。”
雖然在瞧見雲清淺的長相時,有一些的驚訝。
但。
他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想法。
畢竟,一個人的皮象隻是表象,而且他是一個有涵養風度的人,不可能因為一個人的長相就對對方怎麼樣。
這一點倒是讓雲清淺極為欣賞。
她的想法,其實和文思遠是不謀而合的,一個人的長相是天生的,這並不是他人去欺辱那人的理由。
尤其是。
這種欺辱厭惡來的莫名其妙,僅僅隻是因為對方長相而作出的取樂行為,更是讓人不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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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清淺的目光落到了許青竹的身上。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這位太師之子的目光十分奇怪,看著自己的眼裏有厭煩,有陰冷,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糾結。
奇怪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和對方根本不熟,也不過是有一次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