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一個沒了舌頭的啞巴,要不是看你長得有幾分姿色,又是有人指名道姓的送來的,我怎麼可能會把你留下來?”
雲清淺停下腳步。
原本渾渾噩噩的頭腦,在這一瞬間,清醒了起來。
沒了舌頭的女人,幾分姿色,有人點名道姓的送來……
她已經猜到了對方說的人是誰了。
也是。
像文思遠這樣出身高貴,心高氣傲的世家子,怎麼能夠忍受自己被人愚弄,被蒙在鼓裏,被當成報仇的刀刃?
當曾經的仰慕消失殆盡。
剩下的,就是被愚弄欺騙的憤怒。
——他不會輕易的饒過雲清柔,必然要十倍的還回去。
雲清淺隻是沒有想到,他報複的方式,居然會如此的狠辣。
回到蕭王府的時候。
已經是傍晚時分,天空逐漸暗淡,唯有西邊天目的一片晚霞燦爛,仍然在放著最後的光輝。
雲清淺剛剛踏進房間,就感覺到了他人的存在。
身姿頎長的玄衣男子手持酒杯,鳳眸微眯,“去哪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雲清淺想了想還是說的實話。
“出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朋友,邀請我去吃了一頓飯,我們聊了一會啊,可能時間有點久,所以才現在回來。”
說完。
她便盯著寧蕭,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的神情。
寧蕭挑了挑眉,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緩緩的說道。
“本王知道了,隻是日後你要記得一點,無論你去哪裏,切記不要等到晚上再回來,否則天昏地暗,很容易出點意外。”
看到寧蕭沒有生氣的意思,雲清淺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她是真的擔心,如果寧蕭再像之前那班因為自己同他人關係較勁而惱怒的話,自己該怎麼辦,畢竟,她也是一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交際和友誼,她可以失去一段關係,但是卻不能在一段關係當中失去了自我。
等到寧蕭離開。
翠兒便進屋來,為雲清淺更衣。
當素白的衣服退下時,雲清淺意外的在手臂上發現了一個花紋。
那是一個極為精致的,複雜的花紋,像是層層疊疊的玉蘭花,綻放在素白的肌膚上,格外的素雅美麗。
她皺起眉頭。
眼中浮現出詫異,“翠兒,我手臂上的這個東西是?”
翠兒看了一眼,隨後笑著說道,“小姐,你忘記了嗎?這是你的胎記呀,從小到大都有的,當時奴婢看到的時候也很驚訝,這胎記就像花朵一樣,可漂亮了呢,盧斌那個時候還很是羨慕。”
胎記?
雲清淺眯起眼睛,隨後在心中想也不想的否定。
不可能。
她身邊也有過幾個有胎記的朋友,但是那顯得胎記都是形狀各異,即便有一些巧合形狀的胎記,其圖案也是十分的簡單,而不會像自己手臂上的這一個,如此的精致而唯美。
最重要的是——
這個胎記看著像是一朵花朵,上麵的紋路卻十分複雜。
仿佛暗藏了別的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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