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眯起眼睛,看了雲清淺一眼。
雲清淺愣了一下,最後歎息一聲:“真可憐。”
然後。
她就感覺到不對勁。
寧蕭忽然間提起這件事情,絕對不僅僅隻是惋惜這麼簡單。
她挑了挑眉,有些驚訝地問道:“難不成,那個男孩的死,還跟飛燕郡主有什麼關係嗎?”
寧蕭輕笑一聲。
“是不是有關係,很快我們就能夠知道了,倘若與她無關,她最多也就是鬧一場,可如果當初的那件慘案真的是她做的話,他就一定還會動手,到時候,她自然而然會和國公府決裂。”
……
蕭王府。
白色的性信鴿穿過鬱鬱蔥蔥的竹林,落到的男子的掌心。
打開信鴿腳邊的紙條,寧蕭隻是掃了幾眼,最後。
竟然忍不住笑出聲來。
“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能夠讓你笑得這麼開心?”
瞧見寧蕭嘴角的笑意,房間裏的雲清淺摸了摸下巴,有些驚詫。
下一刻。
寧蕭便將手中的紙條,扔到了雲清淺的手中。
“你看看上麵寫著什麼。”
雲清淺看完了。
她臉色頓時詭異起來:“在被你折騰一通之後,飛燕郡主反而看上了寧安在臨安上門退婚的時候,死纏爛打,死活不願意和寧安退婚?”
這……
她抬起目光,看了寧蕭一眼,最後長長地歎了口氣。
“真是能屈能伸。”
正常人在經曆了昨日的社死之後,都會明白一個事情。
寧蕭招惹不起,和寧安的情分也基本走到了盡頭。
無論選擇哪一個,最後隻會以悲劇收場。
可偏偏。
飛燕郡主的腦回路異於常人啊,寧蕭這邊他她不到便宜,她就打寧安的主意,也不想想之前她和寧安鬧成什麼樣子!
想著想著,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寧安現在的心情,一定是滿腦子的,我是誰,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如此善變,還有將來的人生要怎麼過。”
寧蕭眯起了眼睛,忽然眼眸幽深,盯著雲清淺。
“他將來的人生要怎麼過我不知道,可你如果再一次提到寧安的時候微笑的話,本王會很生氣的。”
雲清淺頓時不笑了。
她弱弱地補充了一句,白皙的臉頰上酒窩淺淺,特別迷人:“我這不是在為他未來的人生默哀嘛,絕對不是看他慘了,發自內心的嘲笑他。”
才不?
寧蕭內心嗬嗬一笑。
他對於雲清淺的想法,早就了然於心。
寧蕭淡淡的說道:“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本王並不驚訝,很早以前我就對你說過,趙飛燕絕非真心的喜歡本王,而是別有用心,你看她如此快速地投入寧安的懷抱就知道了,如果她真的是一個會因情愛而蒙蔽眼睛的人,那麼在對本王死心之後,起碼也會消沉一段時間,或者另覓所愛,而絕對不會舔著臉皮,去找一個她曾經詆毀嫌棄過的男子。”
低沉磁性的嗓音,猶如天籟,卻帶著森森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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