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淺伸手從托盤裏拿過了令牌,她觸及令牌時,感到了一陣冰冷的觸感在指尖蔓延開……
但是雲清淺依舊是毫不猶豫地把令牌拿起。
免死金牌,這一個東西,拿在手中,能夠有很多的好處。
畢竟不管是誰,想必都不會想死才對。
她收好令牌走出了院子,國公府的婢女向著雲清淺這邊走過來。
“雲姑娘,前廳的宴會還在繼續,您要過去用膳嗎?”
雲清淺摸了摸肚子,琢磨了下,還是點頭答應了。
隻不過是吃個飯,還能有什麼意外不成?
雲清淺走到前廳,趙飛燕看到她來時,極為主動地向著她這邊走過來。
“雲姑娘,剛剛您救駕有功的事,我們諸位已經知道了,雖然今天是本郡主的冊封宴,但我還是邀請您過來上座,畢竟本郡主的娘親可是多次的要求我多和你學習。”
雲清淺聽著她的稱呼,忍不住想笑。
冊封宴剛剛結束,就這麼激動地強調她自己的身份麼?
“不知道郡主是想要學習什麼?我定然是會毫無保留地教導。”
趙飛燕一頓,她真沒想到雲清淺這麼不要臉,她不過是隨便奉承一下,這雲清淺還真的是想要做她老師了!
在他們身側的人,聽到了趙飛燕一說,還真以為趙飛燕是想要拜師,有人極為主動地開口道:
“說起來,雲姑娘的學識不錯,如燕郡主雖然是彈得一手好琴,但曾經到底是過的平民百姓的日子,隻怕是四書五經還沒學過吧?假如雲姑娘願意教的話,也能作為她的老師了。”
“對啊,雲姑娘可不僅僅是會詩歌詞賦,更是會醫術,這樣的女子,在京城可是少有。”
“……”
趙飛燕聽著這些聲音,心底不由得一陣惱火。
坐在上麵的國公夫人,視線掃過了雲清淺道:“假如雲姑娘有時間的話,願意的話,的確是可以當如燕郡主的老師。”
雲清淺毫不猶豫地拒絕道:“蕭王前些日子才和我說,這些天,讓我開始準備繡嫁衣,說是明年開春,會挑選一個好日子舉行大婚,隻怕分不出心思來教導郡主了,還勞煩公主另請高明。”
她本就和趙飛燕合不來,假如是當了趙飛燕的老師,隻怕到時候更雞飛狗跳。
指不定什麼時候,趙飛燕還會用著她的名頭,在外麵搞事。
雲清淺才不會對外留下這樣的弊端。
國公夫人聽到她這麼一說,麵上帶過一絲遺憾。
如燕郡主的臉更黑了。
她真沒想到,雲清淺會這麼的不識抬舉!
但她想到自己待會的計劃,強壓下心底的憤怒,麵上強行地擠出了一抹笑容道:“看看,我就說我娘親十分的賞識你,這不還想讓我作為你的學生,雖然您沒時間,但我也會想法子向您學習的。”
隨後,她才引出了自己走下高台的目的:“要不,待會雲姑娘,您就坐在我身側吧,與本郡主一塊用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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