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婦人一臉凶狠的模樣,仿佛是要把雲清淺吃了一般。
雲清淺也清楚,自己不可能讓一個剛剛流產的人來找自己,於是道:“麻煩您帶路,我親自去看看!”
昨天來她這邊診脈保胎的人,並不少於十個指頭。
可是雲清淺還是猜測到,大概是誰流產了。
“帶路就帶路,我還能怕了你不成!”那婦人冷哼了一聲,隨後在前麵走著。
“等待會看到我那兒媳婦時,我希望你也把我失去的孫子賠償給我,不然的話,我會讓整個大陸都知道,你隻不過是一個庸醫!”
那一個婦人走在最前頭的時候,還沒有忘記威脅雲清淺幾句。
雲清淺聽著隻是嘴角勾起了一抹淺笑,可對於她並沒有回應。
她連病人都沒看到,怎麼可能就那麼快下結論?
這婦人的家並不遠,不過是半盞茶的功夫就到了。
雲清淺進門時,聞到了極為濃鬱的血腥味。
她進門一看,的確是看到了昨天來看病的一個姑娘,此時極為虛弱地躺在床上。
而在那一個姑娘的身旁,還有一個在這一個街頭極為有名的金大夫。
“雲姑娘,居然是你!”金大夫看到雲清淺時,麵上帶著愕然。
金大夫在見到了雲清淺身後還帶著一群人時,定了定神,長歎了一口氣道:
“昨天這一個姑娘拿著藥方來我藥鋪裏麵抓藥的時候,我說他抓的是墮胎藥,可是這姑娘說不信,說藥方子是你開的!可是,我開著藥鋪做生意,怎麼可能不把藥給她?誰能想到,她吃下後,不到一個晚上,孩子就沒了。”
“方子在哪裏?”雲清淺望向了那大夫。
那大夫拿出了一張紙,周邊的人都湊了過來。
在這裏,有的人昨天就拿到了雲清淺寫出來的藥方,他們自然是能認得出來,在這上麵,的確是雲清淺的字跡。
“這一個藥方,是您開的吧?”金大夫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雲清淺淡然地點頭道:“這一個藥方的確是我開的。”
原本跟過來看戲的人,一個一個都嘩然出生。
之前給雲清淺帶路的那一個夫人,麵上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了起來。
“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這一個庸醫的問題!開錯藥,導致我那可憐的孫子沒了!我要你一命償一命!”
她說著,隨手拿起屋子裏的刀子,要向著雲清淺砍過來。
雲清淺後撤了兩步,直接避開了對方的刀子,她一臉淡然道:“方子雖然是我開的,但絕對不是我給這一個姑娘開的!”
周邊的其他的人可不想看戲看到血案,倒是有路見不平的人,伸出援助的手來,把那一個撲過來的婦人給製止在了地上。
“你有什麼證據?”金大夫嗤笑了聲,周邊的人紛紛附和地點頭。
雲清淺的醫術,在整個京城都是出了名的好。
假如這一次,雲清淺給人保胎都沒保住,傳出去,隻怕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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