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嶽瞪大了眼。
他一直認為,雲清淺是這一個隊伍裏的花瓶。
但他萬萬沒想到,昨天她一直沒出麵也就算了。
而現在一出麵,就幹出這麼狠的事。
“你不是知道關於京城有一個姓蕭的王爺十分的恐怖嗎?那我也直接和你說了吧,我就是他未來的王妃。”
雲清淺淺淺的一笑,但這一笑,卻是讓陳嶽感覺到自己深陷地獄一般的難受。
他呆呆地望著雲清淺,背後感到一陣陣的發涼。
“想解開身上的癢嗎?”雲清淺笑顏如花。
陳嶽趕緊地點頭。
雲清淺這一次製作的癢癢粉,可是經過數次改良的。
隻需要一點點,就能讓人感覺到無數的螞蟻在身上爬……
雲清淺指揮著身旁的士兵道:“你們兩個解開他身上的繩索。”
陳嶽在雙手得到解放時,立馬地去撓自己身上發癢的地方。
可很快,他發現,自己怎麼的都止不住,反而是更加難耐了!
陳嶽倒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立馬在雲清淺跟前跪下道:“求求,求求你給我解藥吧!”
“那綠洲?”
雲清淺把話題引導向了最初的問題。
“就在前邊,大約是走一個時辰,就能看到一處綠洲,不過在這荒漠上,每一片綠洲都是有專門的人守在那收取專門的過路費的,你們過去的話,也不能幸免。”
此時的陳嶽,顯得格外的老實,就是綠洲會發生什麼意外都交代出來了。
雲清淺嘴角勾了勾,“你看看,昨天最開始你就這麼老實的話,怎麼可能會受這麼多的苦呢?”
她把解藥丟到了陳嶽的身上道:“吃下後,就能解開了,不過,這藥是有時效性的,每隔兩個時辰,還會讓你發作一次,等什麼時候,我們走出這荒漠了,那你什麼時候就能得到解放了。”
雲清淺補充地威脅了一句,“當然,假如我出事了,那你身上的藥,可就別想解開了,那時候的你會越撓越覺得癢,最後會自己把自己的皮膚抓爛,一直到你自己的血流幹,直至死亡,你才會得到解脫!”
陳嶽的臉色變了變。
剛剛的那一個滋味,讓他感到了極為的難熬。
現在隻是回想一下,就感覺到了頭皮發麻。
他對於雲清淺的威脅,並不敢去質疑。
雲清淺轉身回到了夥房拿到了屬於她的幹糧,混著水,隨便嚼了嚼,便咽了下去。
寧蕭走到了雲清淺跟前詢問道:“在那小子跟前玩夠了?”
雲清淺頷首道:“差不多,不過他自己交代了,就在前邊不遠處有一處綠洲,去那邊補一點水吧。”
“這一次,他的話可信?”寧蕭對於這帶有幾分的質疑。
“不管信不信,過去看看就知道了,不過,在那綠洲處有專門的人收取過路費,假如這事情是真的,那我還是希望能整頓一下,不然那些不幸流浪在沙漠上的人,隻怕是看到了水,都沒法子喝。”
雲清淺覺得,或許是因為自己和寧蕭呆久了,甚至會下意識地為楚國的百姓去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