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欺負人!既然如此的話,那還是報官吧!”
雲清淺的臉色直接沉了下來。
十兩銀子?
要她來說,最多就十個銅板。
畢竟他們包下這一個客棧,也才花十兩銀子。
寧蕭卻是摸出了十兩銀子道:“這是十兩銀子,但是這銀子收下後,你最好是確定清楚,你這客棧現在是有什麼東西,什麼東西又即將被損壞的,可別到時候我們離開的時候,依舊是想要汙蔑我們。”
雲清淺瞪大了眼,寧蕭這樣,就活脫脫的是冤大頭的模樣啊!
這不就是送上門讓人宰嗎?
掌櫃的極為迅速地收下了這一筆錢,“行,既然錢到位了的話,我今兒也就心情好,不和你們計較了!”
對方極為樂嗬地揮了揮手,美滋滋地抱著銀子離開了。
雲清淺看著他的模樣,甚至是能猜測到,對方隻怕現在在嘲笑他們人傻錢多。
寧蕭帶著雲清淺上樓,他望著雲清淺這氣呼呼的模樣,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可是雲國,假若是報官的話,隻怕是會耽誤行程,相信我,這十兩銀子,對方在我們離開時,會還回來的。”
雲清淺望著寧蕭,對上他那暗黑的瞳子,心頭一緊。
也是,寧蕭什麼時候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人了?
假如寧蕭是願意吃虧了,那說明對方是倒大黴了!
她可以不相信其他的人,可是怎麼可能不相信寧蕭呢?
“行,我就等著我們明天離開,看看對方是怎麼把銀子還回來的。”
雲清淺實際上真正氣不過的是,這裏的人,對於楚國人那看不起的模樣。
她實在是不能理解,憑什麼國家和國家之間居然還會存在一些高人一等的存在。
“好了,早些休息,你不是一直說,經常熬夜不好麼?那你自己首先也得做到。”寧蕭揉了揉雲清淺的腦袋看,把她的頭發成功弄亂了。
雲清淺白了眼他,“我這樣子,還怎麼出門打熱水洗漱?”
對於這一個客棧,雲清淺可沒有任何的好感度,自然是不會提出讓這一個客棧的人給她打來熱水。
誰知道,這一個客棧的人會不會在打來熱水的時候,還對水裏吐口水呢?
還是自己親自地去打水的比較好。
“本王親自給你打來。”
寧蕭說著便起身離開。
雲清淺在屋子裏泡了一個熱水澡,在洗漱幹淨後,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她起來和寧蕭用早膳時,客棧的掌櫃主動地走到了他們的這一桌來。
“二位貴人,你們如何不說,你們是太子殿下的人呢?您看,這是您昨天出的銀子,另外這是住客棧的錢,都在這了,您先收下。”
雲清淺沒想到,寧蕭這一次依舊是用雲國太子的名義。
“您不是說,我們是楚國人嗎?現在這是如何?”
雲清淺有意地挑明了話題。
客棧掌櫃陪著笑道:“這不是聽你們的口音不像嗎?不過您既然是太子殿下的人,你們今兒在鎮上的消費,我都買了。”
就在昨晚寧蕭出去打水時,客棧掌櫃的分明注意到了寧蕭的腰間別著了晏胤勢力專屬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