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夜裏頭發生的事,那就隻能是在這屋子裏頭睡覺的人才會偷走。

雲清淺又打量了一圈這些小丫鬟,歎道:“這事兒往大了說就是偷盜,這可不適合我這個外人插手,還是請你們太子定奪吧。”

“雲姑娘,既然是您寫得方子,那您再寫給她就是了,何苦還要驚動太子殿下?”

“是呀,雖說不是我們偷的,可驚動了太子,那是會有損我們名聲的。”

這話一出,幾個小丫鬟跟著附和,就連紅袖都忍不住心軟。

可雲清淺卻冷笑一聲:“你們今日能這麼大度的放過這個人,要麼就是她的同夥,要麼就是她沒偷到你們身上。”

“這賊嘛,偷了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難道等兜不住了,再抖摟出來?到時候丟了名聲的可就不光是你們,還有整個太子府。”

雲清淺為人和善,什麼時候說過這樣重的話,什麼時候黑過臉。

一些明事理的丫鬟,聽了她的話,也都閉了嘴。

畢竟是雲清淺帶頭,事情一下子就傳到了齊盛的耳朵裏頭。

他將這一屋子的小丫鬟聚集在一塊,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你們都曉得,太子府容不得這種偷盜的事情,別說是方子,就算是一根針都容忍不得,不過,本太子看在你們年歲還小的份上,隻要你們主動站出來,本太子就既往不咎。”

話雖這麼說,可這些丫鬟麵麵相覷。

不管會不會責罰,名聲可是都受了影響的。

雲清淺蹙起眉頭,她曉得不會有人主動站出來的。

她眼珠子骨碌轉了轉,露出為難的神情:“太子,這方子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隻是因著紅袖說,她日後不想有孕,我便在裏頭加了寒性的藥材,喝上兩次,日後就很難再有孕,這才著急把那人找出來。”

“要是已經喝了,就得趕緊叫我紮針才行,不然日後是會被夫家嘲笑的。”

這話讓紅袖停止了哭聲,有些慌張,自己明明沒有說過這些,可她一抬頭,就看到了雲清淺給自己使得眼色。

雲清淺這般著急,讓在場的丫鬟都麵露難色。

雲清淺覺得鋪墊的差不多了,正準備轉身走。

這時一個小丫鬟突然跪了出來:“雲姑娘,求您救救我。”

雲清淺眉頭一皺並沒有說話。

反倒是紅袖有些震驚:“小翠?怎麼會是你?”

她一直以為自己和小翠的關係是最好的了。

小翠並沒有理她,可是慌慌張張:“奴婢也是覺得紅袖的臉有了好轉,所以也想試試,已經喝了一次了,求雲姑娘幫幫我吧。”

“小翠,這方子裏頭並沒有什麼寒性的藥材,這不過是我拿來詐你的。”雲清淺的神色冰冷,公事公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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