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淺聽了這話,滿臉震驚,張了張嘴,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一心以為寧蕭是在同自己開玩笑,她連忙伸手給自己把脈。
隻是這個結果讓她大吃一驚。
“怎……怎麼會?”她這些日子一直都沒察覺到身子有什麼異常,怎麼會突然就有孕了。
都說醫者不自醫,她掀開身上的被子準備去問問林老爺子診出來的脈象是怎麼樣的,卻正好看到自己雙腿已經幹了的血跡。
她直接愣在了原地,“這是……”
先兆流產!?.伍2⓪.С○м҈
這個念頭直接出現在了雲清淺的腦海裏頭,她一時間陷入了猶豫。
她與寧蕭是情投意合,如今有了愛情的結晶,她自然是歡喜的,隻是自己與寧蕭並未成婚,這樣的事兒傳出去,畢竟也會影響到自己的名聲。
她緊緊的抿著自己的嘴唇,臉色蒼白。
“阿淺……”寧蕭曉得她的擔憂,連忙上前去握著她的手,“阿淺,我們成婚吧。”
雲清淺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了錯愕,更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可寧蕭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阿淺,我曉得你不想讓我為難,更不想讓我背負那些莫須有的罪名,隻是你如今懷了身孕,我首先要想的自然是不影響你的身子,往日,我多是聽你的,今日你可否能聽我一次?”
“寧蕭……”雲清淺曉得自己在寧蕭心目中的地位,卻沒想到他竟然這般為了自己著想,雙眼中噙滿了感動的眼淚。
她點點頭,將此事答應了下來。
饒是如此,寧蕭還是覺得委屈了雲清淺。
他連忙將雲清淺摟在了懷裏,溫言安慰:“這些日子,我會籌備你我在齊國的婚事,畢竟不是在楚國,怎麼也會委屈了你,屆時等咱們回了楚國,我自會補給你的。”
“無妨。”雲清淺自然是想要一個完美的婚禮,可自己也不想大費周章,故而也不在意這些事情。
隻是原本為期半月的秋獵,硬生生的被縮成了十天。
雲清淺心裏十分過意不去,生怕齊桃桃沒有玩盡興,幹脆就製作了許多小玩意送過去,可萬萬沒想到,齊桃桃非但沒有不盡興,甚至還開始縫製小衣裳。
隻是小郡主卻沒有一絲一毫的高興,她特意借著給皇後請安的功夫,到嘉嬪的寢宮轉了一圈。
自打嘉嬪小產之後,身子就一直不適,沒法子侍寢,更沒精力去齊國皇帝麵前露臉,一來二去,皇上不惦記她,宮裏的人自然也就不待見她。
白蘅看到小郡主來,又素來曉得她的脾性,隻認為她是過來給自家娘娘添堵的,直接在院子裏頭潑了一盆髒水,險些潑在小郡主的身上。
小郡主倒是並不惱怒,更是冷笑一聲:“原來這就是嘉嬪的待客之道,也難怪皇帝舅舅不肯來。”
這話無疑是戳在了嘉嬪的心窩肺管子上頭,她掙紮著想要從床榻上起來,卻終究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