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楚國已經沒有什麼讓你好留戀的,你也不用顧及我日後如何,倘若你真的想留在齊國,這裏就是我們日後的家。”寧蕭曉得列國中都有潛伏的危機,楚國更是有雲清淺傷心的回憶,與其想起從前的種種,還不如就此定居在齊國。
雲清淺愣了愣,她自然是希望能夠留在這裏,再等上幾年,齊國皇帝殯天,齊盛登基,那齊國的人和物都是和自己相熟並且關係匪淺的,那時的日子不知要好過多少。
可她還是頓了頓:“我娘的牌位……”
她曉得原主在楚國沒有什麼好留念的,唯一記掛著就是林芷筠的牌位,她當然不是留下那個牌位獨自躲到齊國。
“你跟我來。”寧蕭再次拉起雲清淺的手,在院子裏頭穿梭。
雲清淺這才發現,寧蕭把整個雲府都做成了楚國該有的擺設,穿過層層的屋子,兩人終於在一間佛堂前頭停了下來。.伍2⓪.С○м҈
“芷筠……”
雲清淺分明聽到裏頭隱隱約約傳出來了哭聲,她連忙推門去瞧,隻見林老爺子正抱著林芷筠的牌位痛哭流涕。
這是相隔十幾年,父女的再次相見,隻可惜已經陰陽兩隔。
寧蕭拉住雲清淺,不叫她去打擾林老爺子:“阿淺,我已經快馬加鞭叫人將牌位帶了過來,我想娘她應該也早就想離開那個地方了把。”
“寧蕭……”雲清淺直接撲到了寧蕭的懷裏,她原本以為,這次隻是簡簡單單的成婚,可沒想到寧蕭竟然準備了這麼多的細節,明明沒有問過自己,卻事事都辦在了自己的心坎上。
兩人成婚的事情自然傳遍了列國,安王雙手一甩,將桌子上的所有茶盞都摔在了地上,臉上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憑什麼!本王到底有哪裏比不過他!”安王到如今都沒有開竅,雲清淺先前對自己那般癡情,怎麼說變就變了。
就在此時,從屏風後頭出來一個身著黃衣的女子,模樣嬌俏,細看上去,竟然還有三四分雲清淺的模樣。
她慢慢走到安王的麵前,看著地上的碎瓷片子笑道:“聽聞蕭王妃已經懷了身孕,安王要是如今都沉不住氣,那日後等她誕下了子嗣,又該如何?”
“你懂什麼?”安王正準備發作,可一轉頭看到那張和雲清淺三四分像的臉,就又突然沒有怒火。
半晌,他將那女子拉了過來,狠狠的落下一吻,直到感覺到自己的嘴裏有了血腥味,才堪堪停下。
那女子隻是用舌頭去舔了舔自己嘴唇上的鮮血,並不惱怒,甚至還莞爾一笑:“安王就這般急躁?不過倒也不用著急,咱們在齊國還有張王牌沒用呢。”
安王伸手推開女子,一臉嫌棄。
“安王可別想著過河拆橋,如今楚國皇帝的身子越來越差,把蕭王牽製在齊國,你才能更好地坐穩皇位,至於雲清淺,一個女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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