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孩子們了。”鹿菀青突然道,“我想要看看他們三個,你能不能讓他們三個都一起過來?”

聞江斂沒想到鹿菀青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畢竟之前她連視頻都不願意見孩子。

不過也可能是今天和禾禾視頻以後,她突然覺得讓孩子們看到她這病懨懨的樣子也沒有什麼關係了。

聞江斂點點頭,看著她,“當然是可以的了,那是我們的孩子,他們也很關心你的,除了禾禾並不知道你生病了以外,安安和聞西澤幾乎一看到我就一定會問起你的情況。”

“那就不要讓禾禾過來,你帶著安安,還有聞西澤過來看看吧,我想摸摸他們,這樣讓我自己有真實感。”

鹿菀青在睡醒的時候會看著天花板,覺得自己活得特別不真實,好像人已經死了很久了,而現在不過是一個靈魂飄在這個病房裏。

“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那我現在就去帶他們,不等聞西澤放學了。”

“我不想耽誤他的功課,再說了,安安那邊你也不知道有沒有空呢,得聯係一下他才行。”

鹿菀青好久都沒有和安安聯係過了,因為她害怕安安會說自己沒有保重身體,會怪自己沒有對顧舒然什麼防備心。

這孩子總是會反過來批評自己,弄的鹿菀青都有點害怕他了。

“行,那我去聯係一下安安,你在這裏躺著。”

“我自己和安安說吧。”鹿菀青還挺想聽到兒子的聲音。

“那也可以。”

聞江斂把電話遞了上去。

別說,鹿菀青還有一點緊張,突然要給兒子打電話,莫名有一種畏懼感,好像生怕他會訓斥自己似的。

不過鹿菀青的預感沒有錯。

果然,安安接到電話以後第一句話就是,“你現在病好了?”

“嗯,我已經吃了一半的解藥,現在好多了。”

“那顧舒然她對你有什麼心思你不知道嗎?”

安安早就想說這話了,但因為聞江斂說鹿女士身體不好,他也隻能夠憋著。

其實他很生氣的,氣自己這麼個傻媽媽可怎麼辦,平時心軟也就算了,在這個時候還會讓人這麼拿捏。

若是這解藥顧舒然說什麼都不給的話,豈不是真的要給那個惡毒女人陪葬了?

“我知道她想要害我,但我沒有想到她會以這種解決的方式,我以為她頂多也就是羞辱我幾句,像之前那樣。”

以前顧舒然也經常給鹿菀青打電話,不是今天罵她就是明天威脅她的,每一次最後顧舒然也沒做出什麼了,所以鹿菀青對她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防備心。

“好了,我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沒有事了。”

“沒有事了?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險些去見閻王,你死了我們可怎麼辦?我和禾禾以後就沒有媽媽了。”.伍2⓪.С○м҈

鹿菀青愣了一下,沒想到媽媽這個字眼能夠從安安的口中說出來,他可是好久都沒有說出這個詞語了。

往前追溯著自己第一次聽到安安叫自己媽咪的時候還是好久好久之前,當時她已經看得出來性格內向,不過還是隨著禾禾叫自己媽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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