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她根本一點都不像黎初，黎初怎麼會用她那種高傲冷漠又不屑的眼神看著朕。”妖皇長空回憶著玉容妃的模樣，她都不用說話，光是那雙眼睛朝著他看過來，就像是在挑釁一樣。
容貌再像，也沒有一點黎初的感覺。
她甚至不用說話，光是眼神都讓他氣得仿佛胸膛就要爆炸。她不開口就能氣死他，一開口，句句如刀，刀刀見血。
妖皇長空自嘲笑了笑，繼續說：
“明明是如此惡劣的女人，朕卻偏偏喜歡她。在她死了之後，朕在其他女人的身上找尋她的影子，可是朕怎麼也找不到……”
淩新月：“……”
死渣男！！
替身，替身，男人果然都是一副德性的，死渣男，活該你被玉容妃虐。
“朕以為這世上再無人像她的時候，含煙出現了。每次朕看到她，朕就會想起玉容來。”妖皇長空說。
淩新月：“……？？？”
看到柳含煙想起玉容妃？他眼睛沒事吧？
“柳含煙跟玉容妃長得沒有任何相似之處。”淩新月用毫無起伏的語氣說。
柳含煙跟她長得很像，但是和玉容妃一點都不像。
妖皇長空又說：“朕不是指容貌，朕是說她們的性格。”
淩新月：“……”
是她錯了，這家夥不是眼睛有問題，他是腦子有問題。
“妖皇陛下，柳含煙的性子像玉容妃，你在跟我開玩笑嗎？”淩新月嗤笑一聲說，“她哪裏像玉容妃了？玉容妃會動不動掉眼淚嗎？玉容妃會跟你眉來眼去嗎？玉容妃會怯戰嗎？玉容妃會容忍別人將她當成替身嗎？”
“如果她性子像玉容妃，她現在就不會待在你的扶桑宮。”
妖皇長空被淩新月說得啞口無言的，他想了想，心中困惑起來。對啊，柳含煙哪裏像她了？為什麼他會覺得柳含煙像她？
她根本哪裏都不像玉容啊。
妖皇長空走了，一言不發地走了。
妖皇長空走了之後，慕淵進來問淩新月：“他跟你說了什麼？”
淩新月抬眼看著他：
“你竟然沒偷聽？”
慕淵：“……我像是那種人嗎？”
淩新月冷笑一聲：“你就是。”
“我真沒偷聽。”慕淵冤枉地說。
淩新月：“他問我如何才能放過柳含煙，我說他把他們妖族的開天印給我，我就放過柳含煙。”
“他不肯。”慕淵說。
淩新月道：“對，他不肯。”
說罷，她露出了譏諷的表情，“我還以為他跟上輩子一樣被柳含煙那女人迷得暈頭轉向了，看來這回還剩點腦子。你知道他剛剛怎麼跟我說嗎？他說他在柳含煙身上看到了玉容妃的影子。”
慕淵露出了無語的表情：“……他眼睛是不是該治治了？”
柳含煙跟他侄外孫女像個屁。
“我也覺得奇怪。我說了之後，好像他也覺得哪裏有點不對勁了。”淩新月回憶著妖皇長空離去時的模樣說。
慕淵沉思起來。
淩新月慢條斯理地端起一杯茶，她道：“我倒想想看看，接下來會如何。”
霽明長空和霽明澤川還會跟前世一樣父子相殘嗎？
慕淵在淩新月的對麵坐下，他細細地看著淩新月的臉，他感覺現在的淩新月一點都沒將柳含煙當成是情敵看待，而且她似乎不也著急弄死柳含煙，反倒像是要看戲。她這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又讓他想起周夢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