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章 太行山上三尺雪,壯士懷中三尺鐵(1 / 2)

江縱北他們從老家安樂十組出來後,走了大約三十公裏鄉村公路就到了一個岔路口,往左走是通往臨濱方向,往右走是去鳳落溝銅礦,兩車剛剛停下,就見兩輛豐田越野呼嘯著向安樂村方向駛去。

江縱北下了車吩咐血凝回去後就跟著二弟江縱南,特別是聽血凝說起江縱南在北部酒城和哈就曹桂結怨後,更擔心二弟的安全,而江縱南也是擔心大哥的安全才把李進調了過來,由此可見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哥倆的感情很深厚,這與江一山的家庭教育有關,從小到大,隻要哥倆有一個犯錯誤,另一個就一起陪著跪著。記得有一次哥倆因為弟弟江縱南偷著拿父親的錢花,被罰跪在父母的床前,後來江一山睡著了。江一山曾經給妻子說過,別的事情你都可以管,唯獨教育兩個兒子的事情上,我懲罰得再厲害你也不能管。所以江縱北的母親也一直沒讓這哥倆起來。到了後半夜,江縱南就偷著坐那睡,而江縱北則一直跪到天亮。父親第二天獎勵了江縱北,但也誇獎了江縱南的靈活。

江縱北帶著李進回到了鳳落溝銅礦礦部,血凝獨自驅車趕回了臨濱。到臨濱市後,血凝去花香維酒店找到了江縱南,江縱南和馬超舞正在一起研究去江陵市的事,血凝進來後江縱南單給血凝點了兩個菜,血凝剛剛拿起筷子,電話就響了,是江縱北打過來的。

“血凝,良叔被綁了!”江縱北很急躁。

“江總,怎麼回事啊?我們不是剛剛見過良叔嗎?”血凝一邊接著電話一邊走出了酒店的雅室。

“剛剛良嬸打電話來說,有兩輛車在咱們走後去了林場,帶頭的臉上有一道橫疤,去了就把良叔推到車上拉走了。”江縱北恨不得一下子把所有信息都表達完。

“江總你先別急,臉上有道橫疤的應該是哈就手下的阿郎,我這就去要人。”血凝說話時始終一個語調,聽不出有任何變化。

“好,那我從礦上給你調幾個人過去,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綁良叔?”江縱北認為良叔從沒和這些人結過梁子啊。

“江總,這有可能是衝著你來的,你要小心,人就不用了,我習慣於一個人。”血凝說完掛了電話。

這時江縱南走了出來:“血凝,什麼事啊?”

“哦,沒事,你們先吃飯,我出去辦點事。”血凝說完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作為江家的武門客,養兵千日,用在一時,血凝不想讓江縱南和黑社會摻和到一起,隻要自己在,任何人就別想把江家怎麼樣。

血凝啟動了獵豹,直奔臨濱市靠近環城河的一個地下歌舞廳,中午黑玫瑰歌舞廳還沒營業,但開著門,血凝下車順著台階下到了地下一層,燈火很昏暗,兩個黃毛小痞子叼著煙在那聊天,見到血凝後,懶洋洋地問道:“幹什麼的啊哥們兒?”

“找你們當家的。”血凝腳步並沒有停下。“郎哥不在,你站住!”一個稍胖一點的伸手攔住了血凝,另一個也跑了過來,血凝一腳將跑上來的瘦子踢飛在牆上,右拳一個鉤手正著胖子的鼻梁骨,兩個人根本沒讓血凝停下過一秒鍾,因為血凝一腳踢出後另一隻腳已經將歌廳的地下一層的木門踢開。

裏麵坐著十幾個人,有四個人在打麻將,其餘的有的在觀牌,有的在沙發上吞雲吐霧,還有一個黃毛混混正抱著個歌廳妹在角落裏“交流”《色戒》觀後感。

看到血凝闖進來,一個吸煙的大漢衝了過來:“你他奶奶的找死!”血凝並不搭話,直接奔向麻將桌的方向,因為他看到了橫疤阿郎。大漢見來人根本不理自己這茬,惱羞成怒,從後麵撲了過來,血凝低頭閃過,右手順勢頂向大漢的右下肢,隻聽大漢媽呀一聲倒在了地上,右腿已然多了把物件——一把木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