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就和藏獒上了賓滿朋酒樓的二樓,吳義已經早早等在了酒樓的216房間。
那個黑色的影子跟著曹桂和藏獒到了酒樓的215房間。酒樓雖小,但陳列很是齊全,房間內酒櫥、打牌用的茶幾等都擦拭得很幹淨。
黑影剛坐下,進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服務生,服務生感覺這個人很冷,很帥很酷的臉上戴著時下較為流行的黑色茶框眼鏡。
“先生,請問您幾位啊?”服務生很恭敬地問道。
“一位。”黑影根本沒瞅服務生,拿出一支煙自己點著了,深吸了一口。
“對不起,先生,一個人隻能坐樓下。”服務生感覺這個人怪怪的。
“為什麼?”黑影彈了下煙灰,說道。
“小店真的盈利不大,您看您自己占了這麼大個屋子,一會兒老板也得上來請您下去。”服務生在這個人麵前說不出地緊張。
“哦,原來這樣,那好把你們菜譜上所有的菜和酒都給我上來,這個夠了嗎?”黑影說完拿出一遝錢扔到了桌上,估計有五千。
“當然可以,先生謝謝您啊,我們這兩天的收入也不夠這個數啊。”服務生很激動,眼前這位一定是個有錢的主兒。
服務生拿上錢,轉身就走。
“站住!”黑影這一句站住,讓服務生出了一身冷汗。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在這個人麵前就是緊張,能感覺到冷。
“把這把車鑰匙放到隔壁216房間的茶幾下麵,這是你的酬金。”黑影說著把一把寶馬車鑰匙和一遝錢放到了服務生的托盤上。
服務生根本不知道怎樣拒絕,是不敢拒絕,眼前這個人身上有一股強大的力量控製著自己。
“等他們走之後,你再把這把鑰匙拿出來還給我,就你自己知道。”黑影站了起來,走到窗前又回轉身吩咐道。
“是……是……是。”服務生點著頭,退了出去。退出去後才感覺到自己的後背全濕了。
黑影是血凝,也就是原山口組新宿堂的閻清歌。
江縱北那天接到二殿下江縱南的電話後,特別是聽弟弟說在酒店登記處還看見過白家齊的名字,就感覺江陵這邊需要增派一些人手。跟蹤這樣的事,李進做一次可以,再複雜的跟蹤是絕對做不了的。如果這次是李進來,他一定得把牆壁鑿個窟窿再聽。所以江縱北派了血凝來做這件事,一定要搞清楚這些人究竟在江陵幹什麼。
血凝守著一大桌子菜,風衣都沒脫,更別說動筷子了。兀自地靠窗戶坐在那吸著煙,窗戶是開著的,一旦哈就曹桂發現了那個竊聽器,自己會從窗子上躍出去。而剛來時打的那輛車,血凝上來時給司機拿了二百塊錢,讓他一直在樓下等著自己。從躍下窗去到鑽入車內,血凝確認隻要二分鍾就夠了。就藏獒和曹桂那身手保證連自己的影子都看不到。當然鑰匙狀的竊聽器是當初在山口組時用過的,其實現在在南方的一些城市,那玩意兒遍地都是。
哈就曹桂光顧著和吳義聊天了,藏獒光顧著吃了。誰也沒注意到茶幾下麵那有隻連錄帶聽的“眼睛”。
兩小時後,服務生將寶馬車鑰匙完璧歸趙並告訴血凝,隔壁的客人都已經走了。
血凝按了下鑰匙鈕,拍了拍服務生,風一樣走了出去。服務生愣愣地站在那,見過酷的,沒見過這麼耍酷的。
寶馬車鑰匙插到了江縱南的電腦上。畫麵和聲音都很清楚,服務生放的時候一定是讓鑰匙的探照頭對準了桌子,當然服務生不懂這個,隻不過誤打誤撞碰對了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