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凝在花香維酒店四樓以一敵三,且對手都是臨濱屬一屬二的混子,而刀哥更是躋身一流大哥的位置。這一戰無論輸贏,血凝都將一戰成名。
後來臨濱的大街小巷都流傳著這個三英戰呂布的故事。但版本卻有不同。
凋零哥那年回到故鄉後,就一直尋找那一戰的真相。因為當事人本人都三緘其口,所以久久沒有得到答案。隻知道藏獒和阿郎隱退江湖,藏獒左臂被廢,成了半個殘疾,阿郎從那以後就一直戴頂帽子,無論冬夏帽子從不離身;刀哥在那一戰後依舊跟著白家齊,但在精神病院呆了一個月,據說心理受到了強烈刺激。
凋零哥最終找到了藏獒,找到藏獒的那天是個陰天,烏雲密布中藏獒正在街邊忙著擦鞋,原來藏獒隱退後在臨濱第一中學的門口開了個修鞋攤子。
遠遠望去,藏獒高大的身軀低下去認真地給一個學生模樣的小夥子擦著鞋。擦完鞋後,小夥子站了起來輕蔑地瞅了一眼藏獒,大聲說道:“以後在這片兒,我罩著你。”說完揚長而去。
“藏獒,你怎麼落魄到現在這個地步?”凋零哥氣憤於小青年的不知天高地厚,坐到了藏獒的對麵問道。
“落魄嗎?我沒感覺到啊,現在挺好,老婆賢惠,兒子聰明,日子平平淡淡但是踏實。”藏獒低著頭擺弄著手上的一雙皮鞋。
“厭倦江湖生活了?那當初三英戰呂布究竟是一個怎樣的過程啊?麻煩劉哥給我說說。”筆者說明了來找他的目的,藏獒本姓劉,但名字不記得了,隻記得劉二和藏獒這兩個綽號。
藏獒默默地放下鞋,嘴裏默念著:“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一呂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他看著自己已經萎縮的左臂,腦海中回憶起了那個他永遠不想回憶的場景。
胡小義生日——花香維四樓宴會大廳,眾人退出後,隻留下了血凝、刀哥、藏獒、阿郎。
“規矩我已經說過了,你們三個一起過來吧。”血凝說著,慢慢地脫去了上衣,背部露出了大片的浮雲文身——隻有信妃子見過的浮雲文身,胸部、腹部全是一塊塊隆起的肌肉。
刀哥緩緩拔出了腰間的刻有龍鳳呈祥圖案的月牙刀;藏獒從背後抽出了砍斧,這把砍斧連手柄都是鋼鐵打造,手柄和斧頭焊接在了一起,絕對的原始武器;阿郎從桌子下麵拿出了那把當年賴以成名的梅花匕首。
血凝並沒有動腿側的匕首,刀哥雙眼緊盯著血凝的雙手,隻要血凝稍稍有一點動作,刀哥這把月牙刀肯定頃刻間刮起血雨腥風。
藏獒和阿郎都盯著血凝的腿側,因為那是血凝命之所在,武器之所在。
僵持了一分鍾後,血凝出手了,手並沒有伸向腿側而是變成雙拳一個飛身直取刀哥,刀哥是三人的頭狼,但三人都奇怪血凝怎麼會不動木柄匕首。
答案——血凝下一個動作告訴了對手。
刀哥見血凝來勢洶洶,忙舉刀相迎,藏獒和阿郎暗自竊喜,看來血凝今天將胡晉列為了第一敵手,那二人可逃此劫,但藏獒馬上就為自己如此愚昧的想法後悔不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