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單掌虛空一抓,頓時一道烏光從他手中射出。
“咻”的一聲。
烏光化為一柄尺許長的黑刀,帶著破空之聲追上了逃跑的白河宗的幾名金丹初期修士,“噗嗤”一聲輕響,一名白河宗的金丹修士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斬為兩段了。
“嗖!”黑刀餘勢不減,繼續向下一人斬去。
眼見黑刀就要把最後那人斬殺的時候,一道藍色劍光從遠處襲來。
“嘭”的一聲悶響,藍色劍光擊中了黑刀。
“轟隆!”
爆鳴聲中,黑刀倒飛而回,落入了枯槁老人的手中。
此刻的枯槁老人,右手持刀,左手托刀鞘,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似乎根本沒把剛才的偷襲放在眼裏。
“各位,請看在我天河山的麵子上,不要傷害白河宗的這些修士。”這時一名白發的青年男子從遠處禦劍而來,他身穿月白色的道袍,腳踏飛劍緩緩降下。
“天河山?這不是那個愛管閑事的宗門嗎?”王豐一臉古怪之意,他記得當初剛到關石國時,那玄炎教的堂主就把他們當成了天河山的人。
“嗬嗬,天河山的道友你誤會了,我們隻是和他們在聯絡感情,切磋武藝。並沒有傷害他們。”紫袍中年男人笑嗬嗬
道。
“哼!”枯槁老人聞言不置可否的冷哼一聲,收回了黑刀,站立在原地不再說話。
“原來如此,那便再好過不了。我輩修士修道不易,理應互相幫助才是,沒必要大動幹戈。不過既然是切磋,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了,告辭!”白發青年抱拳說道,轉身禦劍而去,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隻留下白河宗的人在風中淩亂。
“這......”王豐看得目瞪口呆,他突然間覺得,這天河山的人是不是頭都被門縫夾了,腦子瓦特了。
“哼,真是極品!”枯槁老人冷哼道。
“哈哈,這天河山的人都是這般木訥,及其容易忽悠的。”紫袍中年男人笑道。
“依我之見,就是一群傻子。”青衫劍客毫不掩飾的譏諷道。
此時此刻,白河宗剩下的金丹修士早就嚇尿褲子了,哪還有膽量停留。
“快走!”一名金丹中期修士催促道。
“嗖”、“嗖”、“嗖”,剩下的修士紛紛駕馭飛劍倉皇而逃。
“想走?哪有那麼容易!”枯槁老人陰狠道,手腕一抖,黑刀飛舞,化為漫天刀芒籠罩住了四周,將所有的去路封死了。
“砰砰砰......”
幾聲悶響傳出,五六名逃走的白河宗修士紛紛被攔腰砍成數截,屍體跌落在地上。
“啊......”
剩下的人全被這血腥場景震懾住了,有幾名修士直接昏厥了過去,剩下那些金丹以下修為的白河宗修士也是雙腿直哆嗦,差點跪下。
“冷大哥,別光你一個人爽啊,也讓我們嚐嚐鮮。”紫袍中年男人猥瑣笑道。
“嗬嗬,那就一起上吧。”青衫劍客笑嘻嘻的答道。
枯槁老人,紫袍中年男人,青衫劍客三人齊齊衝向了白河宗等人。
枯槁老人一步邁出,瞬間欺近了白河宗眾人麵前,他單手握刀朝著距離最近的白河宗修士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