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脈五段靈武者。

大司首是八階秘法師。

雖然同位八級強者。

但在現世的兩大力量體係中,秘法遠強於靈武,這是公認的事實。

然而。

嶽南臣此時表現出的實力,超乎大司首對八脈靈武者的認知。

他沒釋放靈寵,單憑自身戰力,便能與十幾名秘法師鬥得有來有往。

在這十幾名守夜人中,有兩名副司首,都是七階秘法師。

還有五位司長,皆是六階秘法師。

其他九名守夜人,全部是五階。

麵對如此強悍的秘法師陣容,即便沙城第一強者封海,也早被逼出靈寵了。

而他嶽南臣卻僅憑一己之力,仍能不落下風。

“麻煩了!”

大司首看得出,嶽南臣的靈力中,混雜著一股奇異的力量,不用猜也知道,那是無相神的神力。

而且嶽南臣來此的企圖也很明顯。

他不為殺人,隻為阻止神術運行,給無相神凝煉神體爭取時間。

大司首望向天空。

神像此時的高度,差不多三千米,且在持續收縮中。.伍2⓪.С○м҈

“梟!”

嶽南臣跳躍出三十多米,躲過一條呼嘯的火龍。

“聊兩句!”

嶽南臣麵帶微笑,斯文依舊。

大司首心裏清楚,他想拖延時間。

正好,己方也需要一些時間。

“事到如今,咱們之間還有溝通的餘地嗎?”大司首給自己施加一個騰空術,身體緩緩飄起,懸浮在半空。

嶽南臣用中指推了推金絲眼鏡框,笑道:“說實話,跟你們這些身上有赴死咒的守夜人,也確實沒什麼好聊的,但我還是想爭取一下。”

“梟,帶著這些守夜人,加入無相神教如何?”

大司首冷哼道:“不如何!”

嶽南臣指著天空,道:“吾主已經降臨,你們覺得還能有翻盤的機會嗎?”

“就憑這個鐵血滅神咒?”

“即便是鐵血皇活過來,親自施展這道滅神咒,也傷不到無相之主。”

“梟,沒用的,不要白白浪費這麼多珍貴的秘法師了。”

“你們麵對的是一位神靈!你們做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掙紮,以凡人之力對抗神靈,無異於蚍蜉撼樹。”

嶽南臣口若懸河,極力渲染無相神的不可戰勝。

然而,他的這套說詞,根本動搖不了守夜人的軍心。

“不試試怎麼知道?”

大司首說:“五城已滅,我等皆有護界不利之罪,死不足惜,如果我們能用死亡,給無相神造成一點點傷害,那也是賺到了。”

“執迷不悟,愚蠢!”

嶽南臣神情鄙夷的凝視大司首。

“我討厭你們這些頑固不化的老家夥!”

“墨守陳規,死守舊理,不知改革創新,思維僵化,人族早晚要滅絕在你們這些老東西手裏。”

“人族!”

“曾經最強大的種族,如今卻淪落到,縮在現世偏安一隅,沒有大道庇佑,力量一分為二,被外界恥笑為半殘,你們可曾為人族的未來,做過什麼努力?”

“我!嶽南臣,以犧牲五城的代價,複活無相神。”

“吾主將會打破現世與靈界大荒的空間壁壘,使其再次相通,引大荒之力入現世。”

“屆時,每一個人都能覺醒靈脈,都能獲得靈武之力,人族複興指日可待!”

“犧牲五千萬人,換整個種族的未來,不值嗎?”

“吾主降臨現世,此乃人族之福。”

“而你們,卻妄圖弑神,真是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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