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唐誠認識,是苗基幹鎮長的妻子安然月,男的嗎,唐誠似曾相識,但可以肯定的說,不是苗基幹。
安然月看到了唐誠,她就是一愣,急忙扒掉姨夫郝大強的胳膊,衝著郝大強一使眼色,郝大強就明白遇到了熟人,也急忙鬆開了安然月的腰際。
縣委副書記郝大強和安然月走進對門樓門內,“吮”的一聲關掉樓門,赤陣大強問道:“剛才那個人是誰啊?你怎麼神色這麼緊張啊!”安然月忙說:“這個人是城關鎮馬玉婷的司機,到我們家去過,基幹扶正以後,想要繼續給基幹當司機,上一次去姨夫家裏拿那兩萬塊錢,就是這個司機拉我過去的,他好像看出我們之間有點什麼了!”郝大強說:“真是他娘的掃興,原以為是上午,樓上的人都去上班了,不會注意到我們,偏偏還是讓熟人遇上了!
不過,月,你也不要想的那麼多,我是你的姨夫,我們在一起,也是有情可原的,對外界也好解釋,再說了,他又沒有見到我們具體幹過什麼!不要怕!”安然月還是有點不放心,她說:“將來這個人萬一成了苗基幹的司機,他知道了我們之間關係不正常的話,傳到了基幹耳朵裏,事情就麻煩了!”郝大強說:“這個好辦,你或者是我,給基幹說一聲,不用他當司機,不就完了!”
說完話,赤陣大強就抱起安然月的身體,推到客廳的沙發上。安然月心裏有事,神情緊張,不怎麼配合。安然月推開姨夫,說:“姨夫,我看剛才遇見的那個司機,他好像搬過來要住到對門一樣,如果,他要是真成了我們的都居,那可就糟糕了,天長日久,我們是不能避開他的!我們要想個辦法,不如,以後,我們換一個約會地點吧!”郝大強很為難,想了一下說:“這個樓房是一個房地產開發商送給我的,我在這個樓上還從來沒有遇到過熟人,是一個絕佳的地方,放棄了,真有點可惜,找不到再比這裏更適合的地方了。郝大強回憶了一下,說:“對門好像也不是他的房子啊!他可能是租住的。”
安然月一想,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冠,說:“姨夫你在屋裏不要出來,我去見見那個司機,讓他另換一個小區,不就可以了!”郝大強說:“他會換嗎?”安然月說:“他還到我家裏送過禮呢,我說話了,他應該會聽的。”安然月就打開門,敲開了對門的樓房。但是,唐誠已經回去了,是彪子開的門,安然月就讓彪子給唐誠打電話,讓唐誠再回來。見了唐誠,安然月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說:“你叫什麼啊?”唐誠忙說:“我到您家裏去過,我叫唐誠一是城關鎮的司機。”“峨,對,我感覺也是。”
安然月說:“你怎麼在這裏啊?”唐誠說:“我在這裏租的樓房。”安然月馬上說:“我的一個朋友住在你的對門,他有一個老父親八十歲了,年紀大了喜歡清靜,你是一個當司機的,早出晚歸的,不利子老人家休息,你馬上換一個地方吧!離開這裏!”彪子不同意了,這是他看上的樓房,憑什麼你一個對門的鄰居,說搬,就讓我們搬啊!彪子說:“我不搬!”唐誠知道,這個安然月是苗基幹的妻子,將來苗基幹當了黨委書記,還是唐誠的直接上司,不能輕易的得罪,就說:“好吧,我和我的朋友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