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喝完酒,楊美霞也有了醉意,唐誠也喝了不少。
能夠重新得到楊美霞的原諒,兩個人又回到了情侶的感覺裏,唐誠很高興,酒席散後,彪子和光照千秋去找酒店,唐誠開車送楊美霞回寶民縣委招待所。
“你還能開車嗎?”楊美霞看著唐誠發紅的臉龐,擔心的問。
唐誠自信的說:“這個你放心,我是司機出身,開車對我來說,小意思!送你回首都國賓館都沒有問題。”
楊美霞就偷笑說:“吹牛!你開車怎麼厲害,上次怎麼還會被我們的寶民縣交警査到啊!”
唐誠自嘲了一下:“老虎也有打噸的時候。”
“切!”楊美霞說:“你們男人,都喜歡吹牛!沒有一句話是真心的。”
唐誠就扭頭看了一眼楊美霞說:“男人是喜歡吹牛,男人還最喜歡在自己特別在乎的女孩麵前吹牛!”
楊美霞幽幽的問了句:“那我是你心中最在乎的那個女孩嗎?”
唐誠調整了一下方向盤,壞笑了一下,說:“怎麼說呢,男孩和一個女孩開始的時候,男孩都夢想把女孩像這個轎車的油門一樣,踩在腳下,等接觸的時間長了,就把女孩當成檔位了,不時的會牽牽手!”
“我靠!”那個瘋癲的楊美霞馬上就顯出原形了,又是酒後,她張揚的個性,桀騖不馴,捶了唐誠一下肩膀,她說:“我們女孩都是你們男孩腳下的油門啊?我不幹!”
唐誠不慌不忙的說:“我是說大部分情侶,當然了,你楊美霞就不同了,你在我的心中,位罝就和這個方向盤一樣的,我天天握在手裏,還生怕有一天你會跑掉一樣,那樣,我會很難過的。”
楊美霞聽到唐誠溫馨的表白,她醉酒的心,湧出一祌暖暖的感覺,本來想揚起小拳頭,再打一下唐誠的,聽到唐誠真誠的話語,拳頭半途改成手掌,拍在了唐誠的肩膀上。
車到了寶民縣委招待所的樓下,楊美霞咬了一下嘴唇,裝作輕描淡寫的說:“上去坐坐吧!”
唐誠就沉默了一下,輕輕的說句:“算了吧!天太晚了,明天一早,我就回柳河縣了,你在寶民縣孤軍奮戰,你多保重,有事,給我打電話。”
唐誠的幾句話,說的楊美霞的鼻子一酸,忍不住,眼眶就濕潤了。
唐誠剛想要調頭,楊美霞卻一把過來,就把唐誠的車鑰匙給拔了下來,怒斥到:“上去坐坐!我有話對你說!”
唐誠的車鑰匙被她拔了,唐誠就跟著楊美霞進了招待所的房間。
一個人坐到床上,一個人坐到沙發上,良久無語。
楊美霞轉過身,拉過一個旅行包,打開,從裏麵拿出一個紅布綢,裏麵包裹的是國家水利部長範錦龍送給她的紀念品,也可以說是訂婚禮物。
楊美霞淡淡的說:“這個鐲子,我一次也沒有戴,抽個時間,你我工作不忙的時候,和我一起,把它還給範家吧!”
唐誠的鼻子一酸,男子漢堅硬的心,竟然有點脆弱的想流眼淚了。
唐誠和楊美霞吻在了一起,足足有十分多鍾。
當楊美霞和唐誠兩人將要向床邊移動的時候,唐誠的耳邊響起了馬玉倩的話語,女孩的第一次至關重要,這是馬玉倩大學導師叮囑過的,現在唐誠已經從馬玉倩那裏學來,並且在自己的心裏,已經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前車之鑒後事之師,唐誠不能把對馬玉倩的做法,在重新的對待一次楊美霞,這樣的話,對兩位女孩,都是不公平的。
唐誠使勁的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不能占有了馬玉倩,再占有人家楊美霞,這對一個男人來說,是不道德的行為。
慢慢的,唐誠有點成熟和長大了,無論在男女關係上,還是處理日常工作上,都潛移默化的在進步。
在一個洞房花燭夜,去剝開美麗女孩身上層層的麵紗,正大光明的去占有新娘,這才是男人必須遵守的。
假如男人們,都去恪守男道,中國的男人就不會有人哭有人笑了。就和富裕和貧困一樣,差距越來越大,有本事的,一生占有很多日次女孩,沒有本事的男人,五十歲,還沒有嚐過女人的味道。
唐誠輕輕推開楊美霞滾燙的身軀,說了句:“好了,我要走了!”
楊美霞就怒道,說:“世界上最可恨的男人有兩祌,你知道是那兩祌嗎?”
唐誠沉思了下,如實說:“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