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誠也“謔”的站起來,也用手拍了下桌麵,斥責回擊到:“曹建友,你這是什麼態度,你不要忘了,我是省長,你是一個副省長!你在我的領導之下!你怎麼敢用這種語氣和態度和我講話啊!”
曹建友針鋒相對,回擊到:“可是,我是省委常委,你也是省委常委,你這個省長也沒有什麼了不起,薛書記還是你的領導呢,你還要在我們省委常委會的領導下開展工作!我也告訴你,唐誠,我曹建友是經得起曆史檢驗的,我肚裏沒有病,我就不會死掉,我誰也不怕!你這麼做,就是對我的打擊報複和政治陷害!”
唐誠厲聲說:“我也不希望看到有些領導幹部牽扯到工程問題,我當初把土方工程安排給你分管,我可沒有讓你造一個豆腐渣工程出來,是你監管不嚴,你就是要負起這個責任。”
曹建友看到唐誠站著,也是凜然正氣!
曹建友的心軟了下,他把怨氣撒了出來,他還是想達到自己的一個目的,他希望土方工程這個事情,能夠盡快的定論,並且把這頁翻過去!
曹建友就主動地先坐下來,緩吐了一口氣說:“如果僅是負有失察責任,我會負的。”曹建友想負的就是這個責任。他繼續說:“唐誠省長,我也明白,我在省政府裏,確實做了很多不利於你利於薛書記的事,你對我有意見,但是,我也有我的難言之隱和難處,所以呢,對於以往的事,我隻能對你說聲抱歉,接下來,我會做到公平公正,我和薛書記會保持距離,省政府裏的工作,我會努力做到和你保持一致,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我們向前看,我的意思呢,穆文兵的事情,經偵隊那邊也是工作需要,等到那邊處理完畢後,就讓穆文兵再去紀委裏,把事情說清楚,好嗎?”
曹建友的這番話,有兩個計策啊,第一個就是緩兵之計,先緩一緩,使曹建友有足夠的時間去安撫這個穆文兵,把後遺症處理掉。第二個計策,就是口腹蜜劍,先用好聽的話,把唐誠迷糊了,然後再逐漸的解決問題。
唐誠才不會上當呢,更不會聽了這個曹建友的這個迷魂湯!
唐誠擺擺手說:“穆文兵的這個問題,紀委在等著呢,必須要馬上見到人,我的意見是,你立馬通知人,那穆文兵給我送回到紀委去!這是原則,不容置疑和動搖!”
曹建友聽後,點燃了一支煙,把後背靠在椅背上,他慢悠悠的說句話:“要是我堅決不辦呢?”
曹建友這次也是鐵心要和唐誠抗爭到底了,不惜是撕破臉皮啊!
曹建友的這個態度,更是讓唐誠忍無可忍,唐誠心裏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曹建友給辦了!聽到曹建友的公然挑釁,唐誠的眼神犀利了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說:“好啊,古語說,不見棺材不掉淚,不到黃河不死心,那我們隻有走到黃河見分曉了。”
曹建友馬上說:“不用見黃河,見見薛書記就可以。如果讓我曹建友和你合作,這個也可以,但是,必須要薛書記對我親口講,我首先是省委常委,其次才是常務副省長呢,省委常委的稱謂是掛在前麵的,也就是說,我首先要尊重薛書記的意見。”曹建友把薛中田搬出來,很明顯,就是他知道,薛中田是會死保他的!甘南離不開他曹建友,薛中田更離不開他曹建友,所以他才會如此的有恃無恐!
唐誠的眼神眯了下,唐誠說:“好啊,那我就去找薛書記,讓薛書記做最後的決定。”
曹建友當即是站了起來,胸有成竹的說:“可以啊,我樂意奉陪。”
兩人就離開了省政府,直接去了省委薛中田的辦公室,唐誠要當麵把這個事情說給薛中田聽,看看薛中田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態度。
唐誠和曹建友兩人見到了薛中田,曹建友是惡人先告狀,先把唐誠和他之間的分歧講述了一遍,雙方有了工作分歧和矛盾,還請薛書記從中斷案,判一個公道。
薛書記聽完曹建友的講述,然後轉臉問唐誠說:“唐誠同誌,你有什麼要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