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壞先是命人在甲板到船艙處的距離,抹上厚厚的樹膠,讓來人上船就不能逃脫。又讓大夥隨自己站在船艙處,迎接對方的到來。
今天天不好,氣壓很低,呼吸都不順暢。水手們雖然已經做好麵對水匪的準備,但內心頗為慌張,不停看著許壞,想在他那裏緩解壓力。
陳七妹手持長劍站在許壞身邊,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竟然絲毫不懼。
“你的劍從哪來的?”許壞十分好奇,這把劍像是憑空出現。
“秘密。”陳七妹在許壞耳邊小聲道,眨眨眼。
是啊,秘密,誰都有秘密,最深的秘密,許壞握緊長刀,低喃一聲。
此時,海麵上刮起一陣狂風,卷起海浪翻滾,使貨船搖晃了一下。隨後,幾條人影順著船幫爬上。
許壞等人沒動,隻是點燃幾處火把,耐心等待,這些人還不夠,他既然要反搶劫,就要等對方所有人到齊了再說。
水匪們也是詫異,看著對麵站著幾十人毫不驚慌的樣子,隻能朝海麵上的同伴招招手。
若論凶狠,水匪可比土匪狠多了,海上出事,沒有一人能全身而退,要麼死,要麼跳海逃跑。
等水匪全部上船後,大約五十多人,比水手們多了許多。
“喂,你們這裏誰主事,爺們最近需要換艘船,想跟他聊聊。”水匪當中走出一人,長的膀大腰圓,一臉絡腮胡子,身背兩把板斧。
“巧了,哥哥我最近閑的無聊,出海打算搶一些財寶,你們就主動上門來,少廢話,把你們的錢財交出來,把你們老巢告訴我。”許壞向前一步,長刀遙指對麵大漢。
“嘿,我說,你是傻子不成?老子才是……”大漢話還沒說完,就覺眼前人影一閃,臉疼了一下。
他慌忙定神,把背後雙斧抽出:“誰,是誰敢偷襲你大爺,不要命了”。
許壞一擊得手後,搖搖頭,這人太慢了,他們可能就是普通水匪,沒有一點戰鬥力。
“少廢話,你們已經被包圍了,識相的,把你們身上的錢交出來,我不想說第三遍。”許壞朝水手們一招手,嘩啦一下,隊伍平行展開,氣勢倒與對方不相上下。
“哎呀!常年打鳥遇到了黑吃黑了,兄弟們,上。”手持雙斧的漢子一馬當先,招呼一聲,帶著屬下齊齊衝來。
天色一是見黑,而本來就陰霾,看的並不清楚,他們剛衝出幾步,就被甲板上的樹脂黏住,頓時跌倒一片。
“除了持雙斧的,都殺了。”許壞冷笑一聲,長刀揮砍。
勇氣這方麵來說,勢均力敵時未必會出全力,但己方占據完全主動,那就破鼓萬人捶了。水手們嗷嗷直叫,揮舞刀槍棍棒朝這群水匪砍去,頓時鮮血染紅了甲板。
海上的風浪更大了,貨船搖擺的更斜,似乎海底有猛獸即將出世,吞沒這渺小的船隻。
“說,你叫什麼?來自何處?你們還有多少人?”許壞長刀拍打對方的臉頰,陰森森笑著。
此時除了持雙斧的大漢,所有同伴都死了,身上的衣服被翻了一遍後,屍體扔進海裏。
大漢驚恐著:“我說,我說,我們本是滄海沿岸的村民,見有船行駛出來,就想打著水匪的名號,搶一次,沒想到遇到大爺,大爺,饒我一命,求你,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