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之軀,怎能抵抗千斤之力,僅一瞬間,許壞險些吐血而亡,不過巨大的白玉床猛地發出強光,將這份壓力化解,而後,開始有百餘斤力量慢慢擠壓許壞身體。
“喂,你們什麼計劃啊,要搞死我嗎?這太重了,受不了啊。”許壞五官滲血,一張臉憋得通紅,咬牙堅持。
“你肉身太脆弱,雖說融合那副骸骨,但依舊不行,我與青虹商量好了,讓你在半妖前盡量不死,決定把師父的白玉床給你用,怎麼樣?夠義氣吧!”常無牙哪怕帶有善意的笑,看著都會覺得陰森。
“你死的速度太快了,七次,要知道九次之後必死!還整日不知好好修煉,以後拿什麼守護單青霞?拿什麼保護你的女人?”青虹淡淡道:“這點傷,你又死不了,既然死不了,就慢慢打磨肉體”。
“需要多久?”許壞也覺得他倆說的有道理,雖說自己是個渣渣,武力值不堪一擊,但要將身體打磨成肉盾,總好過求妖。
“十年刀槍不入,二十年金剛不壞,五十年視神兵如無物”。
“等一下,我今天才剛回來,還沒和父母好好聚聚,沒盡孝道,打磨肉身的事不急,先放我出來如何?”聽到至少要十年時間,許壞一顆心涼了半截。
妖也是父母生的,不能違背天理,二人對視一眼後,常無牙一揮手,許壞就像個球一樣,被彈出白玉床。
“今夜可以讓你回去,不過以後每天都要過來修煉一個時辰,懂嗎?”常無牙陰惻惻瞪起眼睛,配合他那張雪白的臉,看著毛骨悚然。
這麼快就要攆我走?那不是白陪你們玩了這麼久?許壞當然不願意,揉揉酸脹的身體,將五官的血用袖口摸幹道:“幫個忙,找一下白虎,它很可能是那人的後代”。
“那人?誰啊”?
“隱虎,我也是聽到的,根據揣測絕不會錯,它既然進入禁區,就勞煩二位了。”許壞躬身道,四隻神獸,在人間的就剩下這一個了,如果它的後人有何事端,整個幻天大陸不就崩了?
“我已經在查,不過禁區地盤太大,有的區域我們不敢過去,隻能量力而行。”許青虹當然通過許壞什麼都一清二楚,這等事早就著手去辦。
“還有別的事嗎?沒有就帶你離開。”常無牙眼睛轉轉,下了逐客令。
“當然啊,我還找你有事呢。”許壞說著解開外衣,露出白嫩的胸膛,指著前胸道:“前段日子金四郎一直占據在這裏,如今他有事離開了,我就想,空著也是空著,不如你分出一縷魂魄進來”?
“滾滾滾,臭不要臉的,占便宜沒夠,還想讓我寄予你身?”常無牙閃電般一腳踹到許壞屁股,直把他踹飛出洞口的巨蟒身上。
清冷的夜,寂寂無聲,早已萬家燈火,夜未央。
有人喜歡在夜裏數著星鬥,有人喜歡在夜裏思念姑娘。
“兒啊,怎麼還不去睡?夜冷了。”許母見許壞坐在院落的石凳上看著明月,內心一軟,拿著一件厚厚的衣服披在兒子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