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當然沒有掀翻,甚至連酒水都沒撒在賀炳章臉上。
“哎呦,公子好大的火氣,早知道也該先讓公子上樓解解壓啊。”祝庭手中酒碗一抖,順勢將許壞撒過來的酒水盡數收入,更是翹起修長的美腿,壓在桌子上。
有點意思啊,許壞紈絝,但不是傻子,祝庭露這一手,就說明她也不是泛泛之輩。
“說吧!有什麼跟我說的,我忙得很。”許壞學嶽洋的樣子,直接用手撕下一塊雞肉,塞進計無言的嘴裏。
大和尚眼睛一瞪,憤怒的咬了一口,別說,鳳凰樓的酒菜味道還不錯。
“外麵那麼亂,爹爹說最近就別出去了,你知道的,爹爹身體不好,你還是在老宅陪他吧!”莫星語很滿意許壞的表演,與他演了起來。
“那老不死的,要陪你陪,我要走,聽公孫先生說,南州的妹子個個嬌嫩似水,比咱們北州妹子溫柔,我想去看看”。
“莫大少,若想找女人,何必去南州呢?我就幫你辦了,隻要你說得出,各處的姑娘,姐姐這都有。”祝庭的長裙因腳搭在桌子上,順著小腿往下滑,露出一片滑嫩的肌膚。
桌子就是太大,要不然許壞指定上去摸一把,笑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你送的,我不喜歡,獵豔這種事,還是親力親為,才能明白其中微妙”。
祝庭眼皮一翻,冷哼一聲,扯下長腿,不再理會許壞。
祖劍笑嗬嗬道:“我來莫家怎麼說也有十幾年了,還第一次見到少爺,不知少爺怎麼稱呼”?
“莫星魂。”許壞名字取的巧妙,正好與星語一字之差。
“星魂少爺,外界人對咱們北州人沒什麼好感,說什麼咱們都是莽夫,況且現在出去的路線不太好”。
許壞‘哦’了一聲,挑挑眉,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據得來的消息,仙途山在去年發生一件怪異的事,導致中州門派加強對北州入境者的監督,而且,千銀山方麵已經設了路障,不許咱們莫家的人過去”。
“為什麼?”許壞知道終於說到正題了。
“千銀山是北州境內一座大山,山上盛產珍稀的晶礦,但這些年來一直抵抗外人進入,咱們莫家產業越來越大,他們深怕咱們分一杯羹,才阻止咱們出去尋求幫助”。
許壞雖說出過北州,不過就隻走了那一條路線,對地形根本不熟,表情奇怪的看向計無言,想聽聽他的想法。
可計無言是南州人,對北州就更不熟了。
他的言行舉止被對麵三人看在眼裏,無不產生一個想法,還真是紈絝子弟,連北州地形都不清楚啊。
祖劍輕咳一聲笑道:“從鳳凰城去往中州是有幾條路,不過每條路上的城池內都在發生變故,所以不宜輕易出去,還是留在城裏吧”!
許壞頓時怒了,一巴掌拍在桌上,震得碗筷齊鳴,怒道:“我這些年一直在外麵遊蕩,才回來呆幾天,就出不去了?我怎麼就不信這個邪?妹妹,你就直說吧!是不是決定不派人保護我了”?
莫星語笑著攤攤手,表情玩味。
許壞冷哼,靠在椅子上,指向身邊二人道:“他,瞧見沒有,這身大紅僧衣,是有名殺人不見血的惡僧。他,一把長劍下,亡魂數百,我會怕?有他們倆在,誰敢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