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者,最終追尋的是什麼,天道嗎?可天道又是什麼?你已經觀山巔峰,還要探尋觀海嗎?其實路不同,何必勉強?
吳憂明白了所有事,為何大師兄病重,為何戰狂風躲自己,歸根結底為了心法。
“我沒有口訣,我說的是事實,這套動作是爺爺教給我的,就是讓我每天去海中拔刀而已,我並不懂什麼是觀海,或許碰巧吧”。
“碰巧?拿我當三歲小孩?嗬嗬,你先好好考慮一下,沒我吩咐你出不去的,慢慢想,咱們說什麼都是一場朋友,老實把口訣心法交給我,我不會為難你”。
刀皇撕下了偽裝,顯得輕鬆許多,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你想要什麼?隻要你能說出來的,我都可以辦到,女人?金錢?隻要你開口”。
吳憂方才氣急,緩了緩冷靜下來,疑問道:“你把我扣在這裏,沒什麼,不過要是冉琳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你如何麵對蘇宗主?難道你要謀反”?
“哈哈哈哈,別給我扣帽子,說這些謀反的話,她蘇語棠可以當管轄者,我為什麼不可以?一切按實力來,隻要你幫我觀海成功,定山郡的主人我一樣可以當”。
“你錯了,我雖然來定山郡不久,但定山郡真正的主人是郡守,根本不是蘇宗主,你得知她就是得罪郡守,你得罪的起嗎”?
“郡守?哼哼,你可曾見過?不瞞你說,我當城主已經幾年了,無論是參加城主大會,還是參觀秋殺,沒有一次看到郡守,登天郡守隻是對外界的虛言罷了,定山郡沒有登天,最強不過禦風”。
刀皇好似完全看透吳憂,手掌一翻,五顆金燦燦的丹藥在掌心出現。
“聽說你在找這個東西?還魂丹嗎?我雖然不多,但這五粒我可以免費送你,隻要你把心法告訴我”。
果然,今早和大師兄的談話,都被他聽了去,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吳憂緊緊握起拳頭。
刀皇意猶未盡,把丹藥放在桌子上,拍了幾下手掌道:“來,把我的禮物帶上來”。
客廳門被推開,魚貫而入五六個家仆,每人手上端著一盤黃橙橙的金子,依次擺在桌上。
家仆退出後,又走進來四個年約雙十的女子。
這四名女子看起來雖年輕,不過眉眼間的哀愁完全是婦人表情,仿佛畏懼刀皇,剛進客廳就低下了頭,緊攥衣角。
“丹藥,金子,美人。你瞧,她們的相貌你仔細看,這一位,是不是與美花有幾分相似?而這位,雖說趕不上許夫人傾國,但相差不多。這倆是孿生姐妹,采花如照鏡”。
吳憂有些出神,他想不明白觀海境真這麼值錢,能讓他下血本?不算那幾粒丹藥,單是這些黃金,就能當個財主,浪蕩一生了。
“小師弟啊,我可是很有誠意的,你要不要也拿出點誠意來”?
吳憂搖搖頭,冷聲道:“沒錢時,我沒覺得不能活下去,沒美花時,我也是正常生活。況且我說了,我沒有心法”。
刀皇頓時怒了,一步上前啪的一聲,甩給吳憂一記耳光道:“給臉不要臉是嗎?好說好商量不行?那好,你當著我的麵拔刀,我看看你拔刀時會怎樣”。
吳憂的臉一陣火辣,本能驅使下,一股熱血上湧,舉起拳頭打向刀皇。
刀皇眉頭一皺,一把握住吳憂右拳,五指一用力,就聽到哢哢聲響,他的右手骨被刀皇捏碎。
“不要挑釁我,你會死的”。
“我不服。”吳憂疼得大叫,抬起一腳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