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是什麼?萬年朝夕,還是幾秒鍾的刹那?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愛的權利,選擇用何種方式去愛。
吳憂放高老大離開,讓雲鬆等在暗處,他以客人的身份敲打三下房門。
門開出一條縫隙,露出一張凶惡的臉,目光掃視一圈發現隻有吳憂一人,打開了房門,帶他走入。
裏麵的布局是一排平房,約有七八間,每個房間都亮著燈,生意不錯,不斷有女人的嬌喘聲從房間傳出。
“這位公子想玩什麼花樣,咱家應有盡有。”一個年約五十上下的老鴇,濃妝豔抹的主動往吳憂身前蹭,故意提著嗓子嬌滴滴說道。
“第一次來,聽朋友說不錯,想來見識一番。”吳憂微微避開,不想與她身體接觸。
“您是想自己玩呢?還是看別人玩,是看人和人,還是看人和動物”?
吳憂有些驚訝,怎麼這種事還能玩出花樣?他指定不能自己玩,隨即道:“看看人與人玩吧,怎麼收費”?
“咯咯,很多人第一次來都選這個,看的上頭就會自己玩了。這個不貴,一文錢十呼吸,很劃算的”。
“十個呼吸?也不便宜啊。”吳憂為所剩不多的銀子擔憂。
“不急,來,給你先看看畫像,這幾幅畫像都是姑娘的容貌,雖說趕不上花樓中的姐,但在調兵城算得上佳品”。
老鴇招呼夥計拿來畫軸,借著微弱的燭火一幅幅畫像看過。
吳憂的本意並非花前月下,隨意選了一張後,掏出一兩銀子,這是他僅有的存款。
“公子出手好大方,如果沒看盡興,我們還會安排別的。”老鴇笑眯眯把銀子揣入內衣口袋,帶吳憂繞過平房,往後院走去。
途經拐角時,吳憂的目光不經意掃過第一間房,這間房敞開窗戶,裏麵圍滿了人,正在吆喝著什麼。
吳憂駐足問道:“這裏麵是做什麼?看著好熱鬧,莫非也是尋歡”?
老鴇回頭嫣然一笑,掉落一地胭脂道:“那是我家老板開設的賭局,一般來玩都是鄰裏鄰居,小賭怡情”。
吳憂點點頭,看來錢生果然會生錢,賺錢有道啊。
在後院,每間房屋後側,有一處暗格,走進去可以近距離觀看裏麵場景。這個暗格設計的很隱秘,外麵能看到裏麵,裏麵卻看不到外麵。
老鴇豎起食指點在唇邊,做了一個噓聲手勢,然後退到一旁,擺擺手讓吳憂上前。
吳憂眉頭一皺,我自己看就是了,你陪在我身邊算怎麼回事?難道還有別的花活?管不了,先看看再說,想對策如何把錢生引出來,讓他出來,總比尋他要省事。
他悄悄走上一步,靠近那片黑暗,透過幽幽的燭火,隱約間可以看到房間內一男一女在做苟且之事。
那個女人不算年輕,貴在相貌不錯,身材也挺好的。
他好像漸漸忘記了初衷,不由得開始品頭論足,似花場老手,對每個女子的優缺點如數家珍。
看得入神,突然一雙粗糙的手透過他的腰肢撫摸住他的胸口。
“公子,人家在裏麵,咱們在外麵,成就天人之合,你說好不好。”老鴇壓低聲音,充滿磁性和曖昧。
突入襲來的驚嚇險些讓吳憂大叫起來,他氣憤扯開老鴇的手,回頭惡狠狠賞了老鴇一擊響亮的耳光,正在老鴇驚慌時,吳憂的大手探入她的內衣口袋,抓取了藏在裏麵的銀子。
女人的嬌喘,賭徒的叫喊,都被那一擊耳光聲蓋過,打醒了縱情聲色的人。
“誰啊,活擰歪了是吧”?
“就是,找死滾遠點,別打擾大爺的雅興”。
“抓住他,別讓他跑了,爺今晚輸錢了,要扒他皮給爺下酒”。
“錢爺說了,抓住他”。
安靜片刻,猛然響起雷鳴般的叫喊,第一間房內竄出了十幾條彪形大漢,虎視眈眈到處觀望,想找出發聲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