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我先發現的巧克力......”
“她憑什麼能擁有一整塊巧克力......”
這樣的惡念開始在人們的內心中生根發芽,而季柔柔正是利用了人性的貪念,激化了矛盾。
當然隊伍中也不全部都是這種被欲望所支配的人,但是他們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中立。
他們既不會給季柔柔當槍使,也不會出麵幫助許安。
這種人放在末世前可能會被人說冷漠,更有甚者,會被人說是施暴者的“幫凶”。
可是在這個連吃飽肚子都成問題的末世中,這種“旁觀者”反而成了一群最清醒的存在。
當然,許安也沒有那麼早掛掉,狗蛋適時的出現,威懾住了眾人。
她一臉嘲笑的看著眾人,又低頭看向手裏的巧克力。
盡管是她自己辛苦得來的,但她寧願扔掉也不可能便宜了季柔柔。
於是她當著眾人的麵,將那塊巧克力迅速的塞進嘴裏,一臉挑釁的看著眾人。
那群想要為季柔柔“伸張正義”的人,見許安將巧克力吃了,師出無名,也不想再鬧得太難看,便偃旗息鼓。
可是許安卻沒有再繼續忍讓下去,當場和季柔柔決裂,這才甩開了季柔柔這個寄生蟲。
那次矛盾過後,她就和那隊人分道揚鑣了,隻是聽說,後來季柔柔纏上了方長,兩個人聯手將那一波人,坑的一個都不剩。
她最後在庇護所在見到他們的時候,原本浩浩蕩蕩的20多人,就隻剩下方長和季柔柔活著來到了庇護所。
就連許安都不得不佩服這兩人,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
再次見到許安,季柔柔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精彩。
明顯憔悴的神情,和不複往日神采奕奕的眼眸,都說明了離開許安後,季柔柔過的並不好。
畢竟,不是誰都像前世的她一樣,願意做個大怨種。
想到這裏,許安真想回到上一世狠狠的抽自己兩個嘴巴子,讓自己清醒一點!
......
她盯著攝像頭冷笑,用手指狠狠的戳了戳畫麵上那兩個再次相遇的狗男女。
想到那群被他們出賣的隊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狗改不了吃屎。
一旁的狗蛋無辜躺槍,並且表示自己堅決不吃屎!
許安盯著監控畫麵,嘴角微微翹起,似是有些愉悅道:“現在也不遲,上一世承了我的恩情,這輩子就還給我吧。”
看那對狼狽的男女,想著再次重逢,怎麼著也要送對方一個“大禮”啊。
就在方長帶著季柔柔從許安家的圍牆跳出去的時候,正門口的鐵門終於支撐不住了。
喪屍對於血腥的味道是非常敏感的,那群人身上全是被喪屍抓破的口子,鮮血不斷的從衣服裏滲出,簡直就是在誘惑喪屍。
更別提,他們中已經有人開始變異了。
許安沒有再看,光是聽著哀嚎,都能猜到外麵是一副如何慘烈的景象。
那群人......已經沒救了。
當然,許安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救他們。
從他們叫囂著要用斧頭將鐵鎖砍斷時,他們就將自己的生命和這所房子主人的生命放在了對立麵。
許豔聽著外麵的慘叫聲,緊緊的捏住了許安的手臂。
許安沒有安慰對方,這些都是她媽必須要經曆的,她可以讓她媽適應一段時間,但這是沒有辦法逃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