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媚聽得一愣一愣的,雖然不是特別的明白,但也知道了許安口中所說的,關於這間事情的嚴重性。
想也知道,到時候,那群因為成癮,但是又沒有錢的人,會為了吃到這一口肉,而甘願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我本來還沒想那麼多,但聽你這麼一分析,我還真的覺得,挺可怕的。”
“到時候真的鬧起來,這南方基地豈不是完蛋了?”
許安眼神中藏著化不開的愁緒,“隻怕那些人要的不止是錢。”
沒等她們想太久,周海媚和許安便已經看到了,她們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距離他們不遠處的烤肉攤,突然被包圍住,像是在鬧事一般。
許安拉著周海媚,將衣服後麵的帽子拉過頭頂,遮擋住臉,不讓人認出來。
畢竟她們剛剛才從這裏鬧完事離開,要是在在這裏被圍觀的時候出現。
難保不會被人誤會,當成是又來鬧事的。
“老板,你可憐可憐我吧,就給我一串吧,我是真的很想吃你家的烤肉啊。”
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跪坐在地上,雖然是在對著老板娘說話,但眼神卻一直注視著烤肉的方向。
那雙渾濁的眸子中,滿是渴望和貪婪。
許安神色晦暗,她知道,這個男人隻怕是已經成癮了。
這時的周海媚卻突然福至心靈,突然想到了什麼。
小聲的附在許安的耳側,耳語道:“安安,你說這老板限購,是不是就是為了不那麼快的讓人上癮啊。”
許安沒有說話,但陰寒的表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此刻,已經回到了基地執法隊的楚玉,看著手下送來的,關於自己離開這一年當中的情報。
眉頭緊鎖,他手中捏著的正是最近夜市的審批權限的申請單子。
“烤肉攤他們要求執法隊對他們提供武力支持?還要夜市的自治權?”
手下哆哆嗦嗦的站在下首,看著這個一年未歸的隊長。
那些他以為遺忘的,藏在記憶深處的恐懼,此刻正在慢慢複蘇。
他怎麼忘記了,楚玉才是這執法隊的核心。
那個可以一個人從成群結隊的喪屍包圍圈中,毫發無傷的回來的,那個男人。
“我離開的一年,沈知就是這麼管理執法隊的?”
“楚玉隊長,沈隊長他......”
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楚玉打斷。
楚玉的聲音猶如千年不化的寒冰,泛著絲絲的寒意。
“沈隊長?你叫的可真親熱啊,我不在的一年,執法隊姓什麼,你們是不是都忘記了?要是忘記了我不介意,讓你們全部想起來。”
“沈知算個什麼東西,在我麵前也配叫一聲隊長?”
“就一個破賣烤肉的,現在都想要在基地內劃圈子,要自治權,搞自己的劃分地盤了,你們他媽的還敢把這種文件,往我麵前送。”
“怎麼,基地的日子過得太好,你們的腦子都他媽生鏽了嗎?”
手下站在下麵,身體不停的哆嗦,聲音都隱約帶著些顫抖,
顯然是想起了之前被楚玉支配的恐懼。
“可是,隊長,那不就是一個賣烤肉的小攤販嘛,您怎麼這麼在意她們啊。”
“這些文件都是之前沈知隊長......沈知簽批的,夜市也是他一手促進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內個烤肉攤的老板說了,願意將收益和咱們執法隊五五分,還願意為隊員們提供免費的烤肉吃。”
“再怎麼算,咱們也不吃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