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海媚愣愣的看著眼前的兩個人,突然有種莫名自己很多多餘的感覺。
吃完飯後,趁著洗碗的功夫,周海媚將許安拉倒了一旁,小聲的詢問著:“安安,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想好了要用這個解毒劑來讓秦川替你做事啊?”
許安看著周海媚小心翼翼的表情,不禁失笑。
“你不用偷偷摸摸的說,秦川他知道我的想法,本來那東西對於我來說沒有用,比起用解毒劑換交易幣,我覺得還是用它還換秦川給我做三件事的價值來得高。”
說完還不忘調笑一句,“你覺得呢?”
周海媚暈暈乎乎的楞在一旁,盡管她在燈塔上也是囂張習慣了的性子,可是現在看著許安就這麼光明正大的算計秦川還是讓她開了眼。
“所以這一切早就是你想好的?”突然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她又問:“那如果秦川不主動的提出要幫你做事情呢?”
許安這才一臉慈祥的看著周海媚的臉,“這不是還有你呢嘛,你忍心看著別人百占我便宜?”
周海媚:“.......”好家夥,每天都在刷新對於安安的三觀呢。
她一臉夢遊的離開了,回到木屋內,還在想,她乖巧可愛的許安去哪裏了。
現在這個狡猾的像是小狐狸一樣的人到底是誰啊。
想當初,她在燈塔上決定帶著許安在身邊保護對方,就是因為看著許安長得漂亮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她才心動的啊。
可自從下了燈塔後。
周海媚才發現,燈塔上的許安和燈塔下的許安完全就是兩個人啊。
看著周海媚離開,許安無奈的笑笑,這幾乎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也就隻有周海媚覺得他們都是從燈塔上下來有著一種超乎尋常的革命友誼。
可她和秦川的交鋒又何止是這個一次,她才不會爛好心,真的對著秦川這個人說什麼救你不圖你的回報。
這樣反而適得其反。
說不定秦川還會覺得是許安在背後搞什麼鬼在暗地裏算計他。
像是現在這樣將救人的條件明明白白的擺在台麵上,反而會讓秦川放下戒備心。
畢竟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太過於微妙,似敵非友,卻又互相算計。
不管秦川是怎麼想,許安覺得有些東西在一開始就注定了身份,自沙漠一別後,她就知道他們之間連朋友都很難做了。
這邊的秦川倒是沒有許安的想法多,他在擔心周月是不是能將技術員安全的送回他們的臨時落腳點。
畢竟技術員手中的信號塔是他們唯一能和燈塔聯絡的通訊工具。
許安洗完碗將東西全部都收拾好以後就轉身進了木屋。
“雪越來越大了,我要在屋內的中間的地方生火,咱們三個人要輪流睡,秦川受傷了就在最後的後半夜守夜吧,我和媚姐先守夜,大家都沒有意見吧。”㊣ωWW.メ伍2⓪メS.С○м҈
“我沒意見。”
秦川也點點頭,“我也沒有意見。”
他倒是沒有逞強,他們現在這裏沒有醫療條件,許安好不容易救他一條命,他可不想自己折磨自己。
都說定了以後,許安便守前半夜。
沒一會,大家都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