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沒有去問秦川到底是怎麼將翁全的“東西”留下的,隻是下意識的覺得這個答案可能會對自己造成一些不適。
所以有時候,人的第六感真的是一種很神奇的東西。
許安自從知道小蘑菇已經麵世後,就一直在心中嚐試著呼喊澤淵。
怪異的是,澤淵一直沒有回答。
這也是許安第一次這麼長時間的聯係不上澤淵。
她倒是不擔心澤淵會出事,畢竟就算澤淵真的出事,靠著澤淵的本事,她能做到不拖後腿就已經是萬幸。
“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夏津知道以後,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麼結束,而且夏津在外人麵前向來偽裝的很好。”
“估計也不會有人真的會相信,翁全的死亡是夏津一手促成的。”
秦川卻搖搖頭,“其實我擔心的倒不是翁全。”
許安問:“還有別的事情?”
秦川看了她一眼,略帶沉重的點點頭,他暗自思索了很久。
但是當初直麵那隻兔頭怪的人就隻有他們三個人。
周哲當時因為負傷在身,雖然說是也親眼目睹了兔頭怪的戰力和外貌,但是對兔頭怪的一些細節肯定不會有許安知道的清楚。
可是秦川也知道,許安沒有理由來幫助自己。
畢竟,再怎麼說,這都是燈塔的內鬥產生的問題。
往大了說是派係鬥爭,說小了就是他和夏津之間的私人恩怨。
現在把許安牽扯進來。
要是許安隻有孤身一人,倒是也無所謂,但是許安還有一個母親。
就算秦川足夠有自信,靠著許安自身的本事,他還能算是勉強的抱住許安這個人。
可是,要是許安身邊還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母親,秦川就有一點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別看他表麵上是風光無限的執法隊隊長,可是在燈塔中,有著類似於天眼的機構。
在那個部門中有著數以萬計的監視器,就是為了防止有人會對燈塔作亂。
許安似乎也察覺到了秦川的為難。
“不方便說?”
秦川還是搖頭:“不是,隻是有點擔心。”
許安瞬間秒懂。
在海邊小屋那次,秦川其實已經和許安進行過一次算是坦然相對的夜談。
也是在那一晚上,許安才明白這個總是冷著一張臉的秦川,背後在默默地承受那麼多的事情。
她將手中已經化開的黃桃遞給秦川。㊣ωWW.メ伍2⓪メS.С○м҈
“不管是不是命運巧合,將咱們四個人聚集在這裏,但是既然話也說道這個份上了,大家多多少少都對彼此有一點信任吧?”
“不管你們未來要怎麼選擇,也不管我們未來會不會成為敵人,但是至少在這一刻,咱們首先要解決的人是夏津吧。”
許安見秦川收下了自己遞過去的黃桃,知道秦川聽進去來了自己的話。
“我想你肯定是查出來一些問題,現在已經不是關於燈塔內鬥還是外耗的問題了,我想你們也應該有所覺察了吧。”
"夏津好像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情,他連一直跟著他的翁全現在都能弄死,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的?"
“我不像你們,有那麼多接觸信息的渠道,有很多消息我都是從媚姐哪裏聽來的的,所以也會嚴重的影響我對於一件事情最終的判斷力,所以,我不怕被你連累,你也別覺得是你自己連累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