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飛機的轟鳴聲中,有無數的喪屍踩著前麵喪屍的身體和腦袋,不斷的朝著許安她們所在的大樓開始攀爬。

周海媚被眼前這一幕震撼到,一邊拉著許安狂奔,一邊大聲的喊著:“我們不是隻滴了一滴嗎,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喪屍。”

許安卻在周海媚開口之前就一把扯住了周海媚的胳膊,朝著自己的方向帶了帶。

“啊——”

的一聲傳來。

周海媚感受到了耳根後的一陣忽而略過的勁風。

緊接著便是不知道從哪裏變成喪屍的一名士兵長著血盆大口,朝著周海媚的身後奔來。

她們在也顧不得其他。

拚命的朝著眼前的直升機飛撲。

短短幾十米的距離,許安卻從未覺得有這麼的漫長過。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她提前讓自己母親帶著月月已經上了飛機,他們這幾個人才一直耽擱到現在。

在奔跑的過程中,許安親眼看著那些,上一秒還在緊張的抵抗喪屍的士兵,下一秒就變成了喪屍軍隊中的一員。

他們的嘴巴張的巨大。

兩邊的咬肌被徹底的撕裂,露出裏麵帶著血腥味的牙齒,正麵看去,甚至能看清楚那些喪屍張大嘴巴中的黑洞洞的喉嚨。

許安手起刀落,快速的解決了手邊的幾個喪屍。

“你們先走!”

正當許安感受到壓力驟然減小的時候,身後傳來了秦川的聲音。

“你帶著周海媚先走,我來殿後。”

許安本想說,就這麼幾步的距離,還需要殿後嗎?他們一起撤退不就完了。

可是在看到身後那些一個個張大嘴巴,嗷嗷嘶吼的喪屍後,許安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那個藥水的威力。

權衡利弊過後,許安也隻能看著秦川衝向喪屍群中。

她沒有錯過這個秦川為她們爭取到的時間,拉著周海媚就朝著前麵的飛機,死命的飛奔而去。

直到登上飛機,還在心有餘悸。

月月依舊在許豔的懷中酣睡。·

可是直到現在,月月也沒有絲毫變成喪屍的症狀。

周海媚抽出自己的長刀,反手就砍下兩個喪屍的腦袋。

“秦川呢?”

“對啊,我們隊長呢?”

身邊有兩個看著剛20出頭的小年輕舉著槍,一邊不停地掃射喪屍,一邊問著許安。

許安剛想說,秦川還在下麵。

耳邊就傳來了小戰士的歡呼的聲音,“是隊長,是秦川隊長,他回來了。”

許安剛轉過臉,眼神就直直的撞進秦川的眸子中。

隻是瞬間,秦川就砍掉了圍在周圍的喪屍,朝著飛機的方向跑過來。

他們離開不久,整個頂樓就已經被喪屍占領。

許安她們還沒有來得及帶走的那些帳篷和背包,被喪屍們撕咬的粉碎。

“可惜了那些東西。”

許安倒是無所謂的拍拍周海媚的肩膀。

她空間裏還有很多到是不覺得很可惜。

那邊的秦川一臉累癱的摸樣。

許安走到機艙的後麵,查看著月月的狀況。

“這臉還是紅紅的,但是已經退燒了,安安,你說月月這到底是怎麼了啊,看著也不像是被喪屍抓傷的摸樣啊。”

就連許安都有些猶豫了,她知道自己母親是想在勸說許安,不要將月月的事情告訴秦川或者是哪些檢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