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中午吃飯的點都過了,武大娘才帶著武大郎回來,一臉憤憤的看著秦氏他們家的方向。
武大郎麵色慘白,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沉重的身子壓在自己娘親身上,沒有一點感覺。’
他們在官府耽誤了好些時候,都是那個劉二說什麼是大郎教唆他去偷東西的。
把罪名都安在了他們家身上,簡直不可理喻。
好在,口說無憑,他拿不出一點證據來。
武大娘嘴裏馬罵罵咧咧的:“該死的家夥,的虧老娘還存了些銀子,不然今天就交代進去了。”
她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氣鼓鼓的樣子多少叫人看了有些好笑。
宋辭正坐在門口吹風,正巧聽到了。
也頗為感慨,這官府多少有些不太給力啊,竟然就這麼把武大郎給放了。
那劉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她心裏默默為劉二默哀,雖說盜竊不是什麼大罪,更何況還沒偷成,頂多被關押給十天半個月,等他出來了,可是有武大娘好日子過的了。
宋辭笑了笑,沒想這一幕被武家人給看了去。
立馬就來了句:“看什麼看?晦氣的丫頭,你們一家子以來就沒什麼好事!我看你們一家子都是災星!”
武大娘朝著門口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的當著宋辭的麵說著。
“等待會兒,我就叫神婆來,去去晦氣!”
宋辭懶得搭理她,因為根本就是他們家自討苦吃。
“略略略,誰怕你啊,說不準是你們自己家不幹淨呢!”
她拍拍屁股,直接端著板凳回去了。
留著武家人在後麵氣的跳腳。
在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果真有一個穿著爛布條樣式衣服的女人,臉上畫著油彩,手裏拿著個拐杖,慢悠悠的朝著武家的方向走去。
在要進門的時候,突然停下腳步朝著隔壁看了過來。
“不祥之兆啊!”
她的嘴裏念念有詞,半眯著眼睛看著那個方向。
武大娘眼睛一亮,不虧是老一輩的人,眼睛就是毒辣,要是真的能去了這晦氣,這半兩銀子花的倒也不算虧。
她一咬牙,追問道:“神婆,你看是不是那戶人家作祟壞了我們家的氣運,還請神婆幫忙,去去晦氣!”
神婆故弄玄虛地點了點頭,“你說的倒是好辦,待會兒我給你寫個方子,你把上頭的東西湊齊了,就好說了。”
宋辭離著一牆之隔,也將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又是一個騙子。
這年頭這麼流行神婆、算命這一說了?
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看著就叫人瘮得慌,秦氏也知道了這件事,皺了皺眉頭說道:“這武家人到底在搞什麼鬼,這件事本就不是我們的事。”
她本不想一開始就鬧的這麼不愉快的。
但是武家人惹事在先。
如今,是不可能退讓的了。
“阿辭,你去盯著他們一些,蕭老出門去接晏舟去了,還沒回來,若是有什麼情況,你回來告訴我!”㊣ωWW.メ伍2⓪メS.С○м҈
秦氏還是擔心,便叫宋辭出去守著,看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鬼。
宋辭點了點頭,說道:"娘,你放心吧,有我一個在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