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們再怎麼找都找不到了——
晏舟失落的低著頭,好些時候都沒說話。
第二天一早,秦氏他們本來打算再找一找的,萬一就找到了呢。
可誰知道,天還沒亮呢,就被吵醒了。
一個男子在外頭敲門,說是要找蕭神醫的!
看樣子十分著急,要是宋辭沒被驚醒的話,他恐怕就要把門給垂壞了。
宋辭揉著惺忪的睡眼給他開了門,說:“還沒到時候呢,蕭神醫還沒起來呢。”
“可是,可是我家夫人快撐不住了!”他急的不行,就像往裏去。
但是卻被宋辭給一把攔下,讓他在這裏等,自己去喊了蕭宮。
蕭老一聽人命關天的大事,立馬就翻滾著起來了,就連鞋子都穿的不對腳。
“怎麼回事??”
他被請上了馬車,而宋辭也被當做助手一帶捎上了。
那人解釋說,自己是附近鄧家的一個仆人,夫人前些日子高燒不止,請了好些大夫都看不好,昨日有一神婆路過鄧家,說屋子裏有鬼祟作怪,就做了一夜的法事。
煙霧繚繞的,夫人一夜咳嗽不止,下頭的人都生怕夫人熬不過去。聽說了蕭宮的名聲,這才請人來看看。
看著那仆人眼底的烏青,宋辭沉默著,視線落在了蕭宮身上,最後的希望是嗎?
蕭宮也沉著臉,在沒看到患者的情況下,他表示不能妄下結論,隻是聽那仆人說起前些個大夫描述的病情。
“脈搏虛晃,身體發寒,脾胃不加……”
症狀極為複雜,但是聽了就叫人皺眉。
蕭宮都有些沒了把握。
“之前的大夫,大多開了些補藥,人參、雪蓮、都試過了,可是還沒到半天,夫人就又不舒服了。”
仆人歎了口氣,看上去著實擔心他家夫人。
馬車卷起旁邊的灰塵,好在旁邊沒有什麼行人。
“若是您也沒有辦法的話……”
蕭宮搖了搖頭,他隻能盡力而為。
一個高大的別院出現在他們麵前的時候,氣氛莫名緊張了起來。㊣ωWW.メ伍2⓪メS.С○м҈
昨日驅鬼樣的旗子還高高的懸掛在上方,風一吹,給人一種陰沉沉的感覺。
宋辭搓了搓自己的胳膊,不由地加快了腳步。
因為出來的急,她隻穿了一件單薄的衣服。
“夫人!蕭神醫來了!”那人拎著他們一路小跑進了房內。
一股暖意撲麵而來。渾然和外麵是兩個天地。
可是裏頭額人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緊緊地抿著嘴唇,麵露擔憂的看著床上麵露蒼白的女人。
還有人在外頭小聲的抽泣著。
“少留些人吧,把窗子稍微打開些。”蕭宮吩咐道,屋內人多了聲音就嘈雜了。
幾乎所有人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等著蕭宮的結果。
當然也有人不服氣的,被幹出來的神婆沒好氣的說道:“都是惡鬼惹得禍!請個老頭來有什麼用!”
偏偏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反駁,宋辭四處看了看,發現房間裏除了花瓶,大多數還是佛像和佛經。
向來這位夫人平日挺信這些的。
甚至到了癡迷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