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料之中的刺客並沒有再來,反而是官府先氣勢洶洶地找上了門。
就在不就之前,官府縣令的後院被人闖了進來,“大人,大人,出大事了,鄧家大夫人暴斃了!”
沈縣令一驚,立馬從溫柔鄉裏手腳並用的爬了起來,隻見一個衙役氣喘籲籲地站在門口,眼中竟是慌張。
“暴斃?怎麼會?!”
“千真萬確,鄧家人都來報案了,說是謀殺啊!”
一句話頓時讓沈縣令打了個寒蟬,鄧家可是本地的大地主,此事實屬非同小可。
不消片刻,官府就派人去拿宋辭和蕭宮了,方才還呆在家裏和秦氏有說有笑的宋辭,一下子被帶到衙門裏,周圍滿是肅穆莊嚴的氣息。
宋辭被氣的咬牙切地罵那群不長眼的鄧家人,不早不遲的,偏偏是等他們走後不久就報案了!喵喵尒説
賣棗糕、雜貨的商販,擠在人群中等著看熱鬧。
秦氏慢了一步,被擠在了後頭,緊緊地抓著袖口,心情頗為複雜的看著坐在上頭的官老爺。
考慮著這情況她還能求助誰的時候,就想到了趙家人。
第一反應就是去找他們。
等他們再趕回來的時候,衙門已經徹底被堵得水泄不通了。
隻見公堂之上,鄧家人和蕭宮正在對質,鄧家夫人的屍首用了一塊白布蓋了,被擺放在明麵上,受萬人矚目。
旁邊跪著的婦人是鄧家的小妾,名叫春香的,哭的眼睛通紅,抽涕著說要討個公道。
幾次都險些昏死過去,雖然隻是家裏的妾室,但是掌權的夫人死了,老爺又不在家,她自然是最大的。
蕭宮皺著眉頭,麵露不解,跪在堂下。
宋辭則是明晃晃的站在一旁,為自己伸冤:“大人,聽聞您向來是明察秋毫的,我們真的沒有殺害這位夫人的心意啊!”
“不管是處於什麼,殺人這件事對於我們來說更是百害而無一利。望大人明鑒!還我們一個公道!”
她一字一句的說道,臉上看不出任何的惶恐、不安。
春香哽咽著口不能言,便叫上來家裏的傭人,讓他們指證。
“大人,我家夫人今早突發惡疾,家裏的傭人便去尋了這位醫者,剛開始還是好好地,可是誰知道,在蕭大夫給夫人使了針後,沒過多久,夫人就不明不白的開始咳血,以至於最後……最後不治身亡啊!大人!求大人還我們家夫人一個公道才是!勢必要嚴懲真凶!”
沈縣令眉頭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
單聽這話,這謀殺的罪名倒是沒跑了,隻是確實沒什麼動機啊!
他轉頭看向一言不發的蕭宮,“你說說,除了你們之外還有誰接近過鄧家夫人的?”
蕭宮沉默了一會兒,冷冷的說道:“還有個神婆,在我們之後才走。”
鄧家人道:“那是夫人在病前特地從外頭請回來的神婆,為了求取孩子的,一直被養在府內,深得夫人信賴。”
沈縣令這會兒算是繞過來了,質問道:“那位神婆怎麼沒來,她也可是嫌犯之一。”
春香急忙道:“對對對,大人說的對,隻是我們此時已經尋不到她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