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點了點頭,“你們也早些去歇息,明早我們一起去,剛好晏舟也很久沒有見到趙家那個小子了吧,他聽到你回來了,可是高興地不得了。”
晏舟應和道:“好。”
……
睡到半夜卻是沒有個安穩覺,當差的派了人找縱火犯,每家每戶的細細地找了,忙活到了天邊翻了魚肚白,都沒查出個名頭。
“啊,早啊。”宋辭伸了個懶腰,看著已經梳洗妥當的晏舟,早飯也準備好了放在桌子上就等她一個人起來了。
“這太陽都要曬到你的屁股了,才起來,你看看人家晏舟,再看看你。”
“娘親!”宋辭強行挪開話題,“蕭老呢,怎麼沒看到他,不是說今日不會出診的嗎?總是往外跑,明明自己身子骨也不比從前了。”
“能做的就盡力去做,醫者父母心,又哪裏能看旁人去受那病痛的苦。”秦氏擺好碗筷。
晏舟極為嫻熟的將米粥裝好,伸手將一塊熱毛巾遞給了宋辭,看的秦氏一陣搖頭。
這丫頭可叫人怎麼省心,若是哪一日嫁出去了,豈不是要多個小尾巴,難不成還能把晏舟也一同嫁了?
她倒是完全沒往兩情相悅方麵想,最重要的是晏舟一直安分守己,從未在自己麵前露出絲毫的把柄。
所以,倒也無跡可尋。
三人說笑間,吃完了早飯,就乘著馬車往酒樓去了。
反叛軍官府按著往年商鋪要繳納的租金,又加了一成銀子。還打著戰亂管理不易的名頭,到處收保護費。喵喵尒説
不少小型的商戶都敢怒而不敢言。
一路趕著時間,終於是在正午之前到了,但酒樓門口也停了不少的車馬,食客絡繹不絕。
之前趙家老爹總覺得有些虧待了秦氏,又單獨批了個糕點鋪子給她,也是門庭若市。
“這一出的賬都是我們自己理的,我盤算過,今天剛開春的幾個月絕對夠吃穿了,虧不了我們家,也許等夏日了不怎麼好賣,到時候再尋新的糕點也不錯。”
“嗯,到時候稍降下價格,想來也能賣的不錯。”晏舟對秦氏做的糕點,向來是沒有抵抗力的。不但味美而且精致。
說話間就到了酒樓裏頭,店小二見來人了,立馬湊了過來:“喲,幾位客官,抱歉今日本店已經滿員了,若是想吃今日先去了牌子去,預約了,等明日再來如何。”
這法子也是宋辭想的。每日單單放出固定的名額給客人,額外的大多是提前預約好的,概不出售。一來是為了避免人多了就鬧了事,二來,物以稀為貴,總是沒錯的。
凡是到店沒位置的,都可以留個名,取個牌子,等明日再來還會送上一份免費的糕點,好招攬生意。
秦氏笑了笑,解釋道:“我們不是來吃飯的,你們管事的在嗎?”
店小二一愣,不清楚他們的來頭,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叫管事的,就看到管事的已經來了。
“抱歉,抱歉,秦小老板,這位夥計是新來的,不認人,這才鬧出了笑話,裏麵請,裏麵請。”先前的錢管事因為年紀大了,難免有些力不從心,就叫了自己遠方親戚,也是姓錢的來頂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