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看守的親衛急匆匆地跑過來確認,“將軍,小王爺他,他把酒窖的酒都搬空了。那可是為了您將來大婚準備的喜酒……”
魏飛雨稍稍愣了一下,末了淡淡一笑;“無礙,隨他去吧,今後將酒窖的鑰匙一並交給他,這麼多酒想必他一時半會兒也喝不完,可別白白糟蹋了才好。”
最後直接將酒窖的鑰匙都給了蕭策安。
其實他一早就知道蕭策安盯上了酒窖裏的酒,隻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而已,至於解藥……也是料準了自己不會給,故意為之。
罷了,隻要他高興就好。
另一邊,不日,晏舟他們就要到京都了,可能是舟車勞頓的緣故,李月在快要到京都的時候突然大病一場,整個人都消瘦了許多。
晏舟心懷愧疚,但也知道此事急不得。隻能先安置在附近,等李月身子好些再出發。他和宋辭反倒是什麼都沒有,想必也是平日裏練武的緣故,身體素質都要比李月好上不少。
李月這病來得急,走得也快。
原本以為最起碼要小半月的功夫,沒想到不到一周的功夫,就痊愈了,又是活蹦亂跳的了。
一行人也終於在夏日最熱的時候,趕到了京都,諸忠懷的人第一時間在城門口接應了他們。
“這兩位想必就是小姐的朋友,餘淮和餘安兩位小友了吧,兩位歡迎你們來到京都。”
宋辭和晏舟點了點頭,餘淮和餘安是為了身份造的假名,這一點也同李月說過,並不會有什麼大礙。
負責接應的人笑著給他們領路,說道。
“小姐,老爺今日忙於朝政,不便打擾,再加上天氣燥熱,特意吩咐您歇在林公子府內。”
林辰?晏舟蹙眉,若是和他碰上了豈不是白費功夫偽裝了。
“那我五哥現在在府上嗎?”李月撩開簾子看外頭的人來人往,小販叫賣。
“林辰林公子不巧,今日清晨就被老爺派出去了,想必還要十天半個月的功夫才能回來。”
這話聽得晏舟鬆了口氣,心裏的石頭落地。
諸忠懷的人帶著他們穿街走巷,一路繞過人群,帶到了一處府邸,歇了下來。
“小姐的房間還是在老地方,至於旁邊的這兩位可以隨意挑選客房住下,下人都已經打掃幹淨了。”
單是從外頭看上去,並不覺得這宅子有多大,但走上一圈才知道眼見為實。
在京都這個寸土寸金的皇城內,能置辦這麼大的一處宅子,足以可見主人家家底豐厚。
晏舟和宋辭隨意挑了兩處和李月相近的院子,他們也聽李月提起過,諸忠懷收養的這幾個養子在成人之後,就不和他住在一起了,都是自己在京都城內置辦了府邸。
如今那礙事的林辰不在的話,就隻剩下那個李月口中最愛沾花惹草的九哥,白初年了。
府內的下人謹言慎行,打聽不出任何的消息。
頭一日,晏舟和宋辭也隻是在熟悉周圍的環境,沒有貿然和蕭策安他們聯係。
林府的管事說他們可以在府內隨意走動,因為是小姐的朋友,大多在能力範圍內的事情都是有求必應,隻是警告他們書房是不能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