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她沒事。”
李月這才鬆了一口氣,再次睡死過去。但是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已經看不到趙黎萇的人影了。手臂處也疼得厲害。
“你別亂動,雖然箭頭已經取出來了,但是還要好好養傷,不然等到陰天下雨的時候有你罪受的。”蕭策安給她送了藥。sDしCΗxWΖ.℃ōm
“哦,你說那個瘋丫頭啊,她已經走了。”
“走了?”李月有些鬱悶地看著地上,她還沒來得及和趙黎萇道謝呢。
也不知道下次再見是什麼時候。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趙黎萇就醒過來了,在發現自己身上衣服已經被人換了,傷口也被人處理過之後,這才想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醒了。”
在看到房間裏麵竟然站著一個男子的時候,立馬警惕起來。
“不要擔心,你身上的衣服是侍女換的。我出現在這裏隻是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救李月。”魏飛雨並沒有要對她動手的意思,不至於。
明明沒有這個必要,還把自己傷成這個樣子。
“她是無辜的不是嗎?”
趙黎萇拿起旁邊的劍,並不打算久留。
“我救了李月,你們救了我,兩不相欠。”
蕭策安剛好從外麵走進來,“哎,趙黎萇你這就走了,你傷還沒好呢。”
“不必了。”趙黎萇走得爽快。
她轉頭就去了萬花樓,但是並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的人,反倒是白初年一直在等著她來。
“兄長已經先一步離開了,這是他要我交給你的信。”白初年從懷裏拿出來一封信。
勸她說。“養父那邊已經知道李月被人救走的事情了……你這些日子,最好還是少出來走動,等這陣子風頭過去了再出來也不遲。”
趙黎萇當場拆了信,看了幾眼,就將信撕了個粉碎:“不用了,我自有打算。”
信的字裏行間,都是林辰希望她忘了自己,不要再和這件事有任何的關係。
嗬,她不需要。
白初年看著她獨自走遠的身影默默歎了口氣,“這兩人果然都是一個德行。”
都喜歡自作主張,還不聽人勸。
李月自從醒了之後,就一直纏著蕭策安問宋辭他們到底是去哪裏了。
“不行,你今天必須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們為什麼一個個地都要瞞著我,你們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去找養父!”
找他當麵問個清楚。
蕭策安算是怕了這個小祖宗了,被追得滿院子跑,一天是連一件事也做不了。
魏飛雨也清閑不到哪裏去,被攪得不得安寧。
“告訴她吧,既然她如今也被卷進來了,就有權知道這些事情,而且如今李家也被諸忠懷控製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