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秋月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立馬解釋道。
“這位是我們樓裏的小姐……”
白初年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原來是樓裏的姑娘啊。哦,我怎麼不知道我和阿辭隻是幾日不見,她就變成樓裏的姑娘了,還是說是在這裏專門等著我的?”
宋辭裝傻,一句話都不說。心裏確實慌得不行。想在對上手自己比較吃虧啊。
秋月一聽兩人關係不一般,立馬跪在地上,眼神虛晃:“這……我們也不知道她是什麼人啊,隻是在城裏發現她的時候,打扮成乞丐的樣子,醒了之後她就什麼人都不記得了,我才給她帶回來的。”
宋辭點了點頭,又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是誰?你認識我嗎?”裝傻第一名。
白初年挑眉,沒想道她竟然是這個反應,反問道:“那你方才在房梁上做什麼?”
“哦,看你覺得有些眼熟,但他們又不給我湊近,就隻能上房梁了。”宋辭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子,人畜無害的樣子。
“嗯,你覺得眼熟是對的,因為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白初年一把拉過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動作極為嫻熟。
“娘子,我找你找的好苦啊。”溫熱的氣息吞吐在她的脖子上,叫人覺得寒蟬。
宋辭內心跑過無數個草泥馬,手掌緊握成拳,真的……
果然人做的事情,他是一件都不做啊。
“但是我不記得了。”無辜眨眼。
“沒關係,我記得就行。”白初年挑眉,絲毫不對覺得哪裏不對勁,甚至有些得寸進尺。
秋月頭上的冷汗直冒,越聽越覺得驚人的程度。一場宴會不歡而散,嗯……至少白初年很滿意。宋辭都覺得自己有些對不起秋月了。
夜色近了。
“你幹嘛把我綁起來?”宋辭看著自己的一隻手被綁在床邊上,憤憤道。“你信不過我?!”
說著就要去解開。
白初年很無奈,歎氣道:“娘子啊,之前你老是偷偷逃跑。我沒辦法,隻能這樣了,你就委屈一下吧。”
宋辭頭上的青筋暴起,“我不跑。”
“你發誓。”
“我發誓。”
“哦,我不信。”
宋辭差點沒繃得住,看著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還想上床。
宋辭一腳把白初年從床上踹了下來,昂著頭道:“我在床上睡,你在地上睡,知道了嗎?”
白初年還擺出一副委屈巴巴地樣子。“娘子——你真的忍心嗎?”
“那你把這繩子解了,自己找另外的房間睡去。”宋辭好心建議道。
她就不相信了,白初年一個成年人還真的在地上睡一晚上。